王隨真不知道自己為何這如此,忙也喝了一杯酒,好遮掩自己的臉紅。
這叫戰術性喝酒。
陳光彩倒是仍舊落落大方,絲毫沒有忸怩羞澀之意,替王隨真滿上一杯酒後,大笑道:「蕭潛龍這老賊死了,我狂睡兩天兩夜,第一次感覺到可以好好放心的睡上一覺,是這麼的舒服!這麼的痛快!」
王隨真仍覺得自己臉有點紅,端起酒杯,點頭贊同:「確實如此,能好好的大睡一覺,比什麼都舒服。」
「倒也不是,我覺得,能跟隨真弟弟在一起說說笑笑,比大睡一覺還舒服。」也不知是不是喝醉了說醉話,還是本就是陳光彩的心底話,陳光彩忽然說出了一句有些逾矩的話。
王隨真大吃一驚,剛喝進嘴裡的酒,忍不住一下子全噴了出來!
「噗嗤~~~」王隨真被酒嗆的滿臉通紅,有些訝異的瞧著陳光彩。
陳光彩似乎也意識到自己有些失言,撇了王隨真一眼,笑問道:「當然了,我知道隨真弟弟有家有室,而且用情專一,是不是在想你夫人朱玲玲?」
王隨真一愣,這才想起自己確實是有夫人,夫人是朱玲玲。
他這時才驚覺,自己好像很久沒有想起她了?
他是個志誠君子,不喜歡說謊騙人,搖頭道:「沒有。」
陳光彩再次舉起一杯酒,跟王隨真碰了一下杯,她已然酒勁上頭,越喝越快,動作也變的有些放飛自我起來。
一想到朱玲玲,王隨真心裡覺得有些發堵,有些煩亂,正是,剪不斷,理還亂,別是一番滋味在心頭。
他也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我懂了,你是在想你的紅香姐,是也不是?」陳光彩放下酒杯,忽然語出驚人。
王隨真一窒,喝到一半的酒一下子回嗆回來,直嗆的他滿臉通紅,控制不住的大聲咳嗽起來。
陳光彩見自己一語中地,忍不住笑道:「怎麼?被我說中了,不好意思了?老實交待,你是不是晚上總是想你的紅香姐想的睡不著覺?」
黃酒入口溫潤,但後勁極大,王隨真心裡發悶,接連喝了三杯,被湖上的風一吹,只覺得腦袋有些發暈,酒勁一下子涌將了上來。
酒壯慫人膽。
酒不單單壯膽,酒還會讓血流加速,會讓人變的衝動,無形中會讓人的道德底線降到極低。
所以很多人酒後會做出許多平時絕對做不出來的事,說出許多平時無論如何也說不出來的話。
王隨真本是一個很內斂,很內向,很深沉的人。
但此時的他,不知道是因為酒意上頭,還是因為面對陳光彩這位大方豪爽,絲毫無法讓他起戒備之心的姐姐,開始變的無話不說起來。
「那倒沒有,只是在閒暇時有些擔憂她,畢竟她是被拜藍教給捉到京城去的,而且她還是拜藍教的聖女,我總是怕她被拜藍教所害。」王隨真放下空酒杯,有些擔心的道。
陳光彩再次將兩人酒杯斟滿,愜意的端起酒杯,呆呆地瞧著天邊的夕陽。
此刻夕陽已落到了湖面之上,無數光輝在雲層和湖水上翻騰,一會天空變成紅色,一會湖面變成金色,當真是變化萬千,瑰麗無限。
王隨真也被這景色給驚呆了,瞧了半晌,心裡忽然產生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光彩姐,你說以我現在的實力,是不是完全可以打敗鬼刀門門主和拜藍教教主?」王隨真心中豪氣大發,陡然問道。
陳光彩搖搖頭,道:「鬼刀門門主?拜藍教教主?聽說過,我也沒見過,他們的實力究竟如何,我不清楚,不過我倒是知道,有一個人很了解這兩個人的實力。」
「誰?」
「那還用問?當然是北海龍王趙青松趙叔叔啦,他身份特殊,背景奇特,據我所知,天底下很少有他不知道的事。」
「哦?是嗎?」
「那還有假?怎麼,你等不及了,現在就想把你紅香姐給救出來?」
「那是自然,救人如救火,夜長夢多,我當然想越快救出紅香姐姐越好、」
陳光彩似笑非笑的瞧著王隨真,笑問:「那你有沒有想過,你已經
253 人生會遇到許多歪脖樹 別在一顆上吊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