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色有點凝重,古河軒連忙問道。
「沒事,就是覺得自己以前也許確實做錯了不少事情。」麻倉葉王伸手摸了摸他的腦袋,便從房間裡消失了。
比古清十郎有點古怪地看了古河軒一眼,從以前開始他就不太看得懂這兩個人之間的互動,上課的時候這小鬼會叫那個幽靈老師了師傅了之類的尊稱,下課了他就直呼對方的名字,而那個幽靈似乎也很甘之如飴的樣子。
真是古怪。
比古清十郎看了眼自己變成冰塊的酒壺,嘆了口氣將酒壺放在桌子上讓它自我解凍,拿過一旁的長刀敲了敲古河軒的肩膀,示意他跟自己到院子裡修行。
「好了,最近這兩個月我在江戶也算是有不少的收穫,就是不知道你怎麼樣了。」比古清十郎來到庭院裡之後,身上的氣勢驟然展開,對著古河軒猛地沖了過去。
「喂喂……有這麼誇張的麼?對這麼久沒見的小孩下這樣的重手什麼的?」古河軒正面接受對方的氣勢,雙目一眨不眨地緊盯著對方。
「吭」的拔劍出鞘聲音在夜幕之中響起,兩人瞬間交換了位置,只不過不同的是,古河軒直接就飛了出去,重重地摔倒在地,他艱難地側過身看著那邊收刀的比古清十郎,「你好像又快了啊。」
「是啊。」剛剛那一刀比古清十郎並沒有留多少力,但是一刀卻十分準確地切在了古河軒尚未拔出的長刀上,這才做到了將他擊飛卻又沒有真的傷害到他的情況。
比古清十郎轉過身來看著從地上爬起來的古河軒,「最近和柳生但馬守切磋,又學到了一些新的東西。正好,用你來驗證一下我的刀,順便也可以磨練一下你。」
「我只是順便麼?」古河軒露出個貌似無奈的苦笑來,身形微微傾斜,擺出拔刀的姿勢來,「我最近也是有好好成長的,不要太小看我。」
「這樣才好。」比古清十郎露出個滿意的笑容來,「正好讓我看看,在我沒監督你練劍的時候你到底成長了多少吧。」
——
「好痛。」古河軒坐在系統庭院裡接受螢草的包紮,因為身體只有經過打磨才會真正的強壯起來,因此如果不是太過嚴重的傷勢,他一般都試著讓自己的身體自己治癒,但是今天晚上的顯然不同,他自己被服部半藏追的跟條狗一樣滿肚子火氣,於是在跟比古清十郎對練的時候忍不住地發泄了一下。
發泄的結果就是他被打成了狗。
一旁的犬神無奈地給他端來藥水,「軒大人,你的劍術還沒有成型,貿然就模仿在下進行速攻並不明智。」
「痛痛痛。」螢草已經足夠小心了,可是藥水抹在背上的感覺還是讓古河軒忍不住地發出了一陣悲鳴,「軒大人,真的不要螢草來給你治療嗎?」
「不用。」古河軒嘆了口氣,「暗傷什麼的就算了,這種打磨筋骨的部分,還是讓他自己好吧。」
老實說一開始的時候他也都是習慣用靈力治療的,可是治著治著他就發現自己的經驗條似乎升的越來越慢,後來他就意識到,除非傷及根本,不然通過熬煉筋骨的方式鍛煉身體才能使身體自發地記住更多的東西,也能變得更加強健起來。
古河軒想到這裡就有點頭疼,他嘆了口氣,「今天我多少有點衝動了,不過犬神,你是怎麼做到那樣快速地斬擊的啊?」
「軒大人,雖然並不是很想指責你,可是你必須得記住,你才開始學劍還不到一年,請先鍛煉好基本的架勢和步法再來嘗試在下這樣的斬擊吧。」犬神無奈地說道。
古河軒伸手摸了摸下巴,「居然還不到一年,真奇妙啊,總感覺已經過去了好久呢。」
「軒大人您的劍法學習速度在凡人之中算得上是首屈一指的了,這一點只怕比古清十郎也不得不承認。但是有些事□□速則不達,還請您保持平常心,不要焦躁。」犬神認真地說道。
「恩,我知道。」古河軒撓撓頭,等到螢草將他的傷口都敷好藥,他將衣服穿了起來,這才走去休息。
第二天比古清十郎很體貼地沒繼續找他一大早地就練劍,而是一個人站在庭院裡不斷揮劍,之前想到的第十式劍法已經有了雛形,只要他繼續打磨的話,一定沒有問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