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來,花菇的目光死死的看著吳良,這樣的目光停留在吳良的臉上,整整停留了將近有一分鐘,一分鐘之後,花菇冷冷的對吳良道:「你已經輕薄了我的身體,你休想就這麼輕而易舉的將我給扔了。」
「什麼?」
一聽到這話,吳良再也安奈不知自己心中的驚訝了。
吳良心想,自己什麼時候輕薄了花菇的身體,花菇這樣的話不是明白的在胡扯嘛!
「你以為女人的腳是你們男人想碰就能碰的嘛!」
花菇在看到吳良臉上的驚訝的表情時,就如同看穿了吳良的心思一樣,他直接對吳良怒吼了起來。
只是,在這怒吼的同時,花菇的眼睛裡,已經滿滿的載滿了淚水。
「這……」
花菇若是不,吳良還真的沒有想到碰了花菇的腳就等於輕薄了花菇的身體。
頓時,吳良感到非常的無奈,他之前曾經聽過在古代,女人的腳男人是不可以隨隨便便的去碰的,可是他卻沒有想到,在通天帝國,自己居然遇到了這樣的事情。
「哎!」
吳良長長的嘆了一口氣,看著花菇問道:「那你想要怎麼樣?」
「你要永遠的陪在我的身邊。」
吳良本想可以用辦法來解決這個問題,可是他卻沒有想到,花菇居然要他永遠陪在他的身邊。
吳良瞬間感到一陣頭大,他心想這怎麼可能,別是永遠的陪在花菇的身邊了,即便是能短暫的陪在花菇的身邊,已經是一件非常難得的事情了。
如果現在吳良不是因為需要躲避那些黑衣男子的追殺,或許花菇做夢都不會夢到吳良這些天來會一直陪在他的身邊。
「吳良,你碰了我的腳,我就成了你的人了,你管你以後能不能一直陪在我的身邊,總之我以後會一直跟在你的身邊的。」
「我去!」
吳良心中頓時一怔,躊躇的心思瞬間吞噬了他的額頭。
面對這樣的現狀,吳良很想當即就將花菇的這個操蛋的想法扼殺在搖籃裡面,可是吳良想想花菇這些天裡的變化,吳良就瞬間明白了花菇變化的原因,也瞬間明白了,想要將花菇的這種想法扼殺在搖籃里的難度。
「哎……」
當即,一道長長的嘆息聲再次從吳良的嘴巴里嘆了出來。
而在這一道長長的嘆息聲中,吳良對花菇道:「事已至此,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吧,但是我現在絕對不能跟著一起胡鬧。」
「怎麼就成了胡鬧了呢?」
聽到了吳良的話,花菇的心裡瞬間舒暢了許多,表情也瞬間變的好轉了許多,但是,同時也露出了一絲的無奈來。
吳良對花菇繼續道:「我的肩膀上扛著的膽子是你無法想像的,所以,我現在不能陪著你一起去冒險。」
「可是……」
縱然聽到了吳良的解釋,但是花菇仍舊是沒有轉變自己的意圖,在他看來,或許世間就至於昌盛幫的總部最為安全,他還想對吳良勸,讓吳良跟著他一起去昌盛幫的總部。
但是人都是有著自己的思維的,人也是有著自己的理想的,縱然花菇的解釋再怎麼明確,吳良也不想跟著花菇去昌盛幫總部。
因為,在吳良看來,恰恰與花菇的觀念相反,花菇認為昌盛幫的總部就是燈下黑,等下黑就是最為安全的地方,可是吳良卻將其當成了自投羅網,一旦進入昌盛幫的總部,那麼等待他的只有死路一條。
死路一條對於吳良來,是他最不能接受的,他怕死也好,他不怕死也好,正如他剛才對花菇的那樣,他的肩膀的單子很重,別人是無法替代也無法取代。
「那我們去什麼地方?」
花菇一臉汗顏的看著吳良,目光深邃迷茫的看著吳良,對其弱弱的道:「我知道的地方就是這裡,其他的地方我就不知道了。」
「額!」
吳良轉頭看了看周邊的環境,當他不面對這個問題時,他覺得天下之大,去什麼地方都可以,但是當他真正的面前對這個問題時,吳良又忽然間發現,縱然天下之大,自己還真的沒有一個可以過往的地方。
不過吳良並非是一個舉足無措的人,只要路在腳下,那就休想難道吳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