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櫻的俏臉不由一苦:「唉,誰知道宋彥羽那小子在想些什麼,你到底為什麼會對我說那些莫名其妙的話,真是煩惱啊。」
宇文嘯畢竟是一個男人,和宋彥羽和蘇櫻都是初交因此不便問的太仔細,不過他心中下定決心,一定要為這兩位排解一下誤會,這樣就可以並蒂雙開了。
蘇櫻和宇文嘯消失不見,天倫多和梅倫莎也不追趕,因為殿下曲波天對他們進行了阻止,因此他們只能聽殿下的。
「宋彥羽的確技高一籌,這小子的實力我雖然沒有看到,但是智謀之深遠的確在我之上。」在軍帳中曲波天沉著臉道:「我現在可以肯定宋彥羽其實沒有出來,否則我不可能發現不了,他是讓這兩人看我們的虛實,也許他已經知道了我的到來,因此讓這兩人看看我的實力,這樣他就好對付我了。」
「殿下高見!」天倫多和梅倫莎連忙稱讚道,實際上他們也不知道這位殿下猜測的對不對,總之說對就沒有問題了,實際上曲波天哪知道這次蘇櫻和宇文嘯的出現完全是即興發揮,蘇櫻是為了看看宋彥羽對自己的真心才會如此做的。
「殿下,那個宇文嘯說他是羅浮宮的弟子,您覺得我們還有必要將震氣大陸占據嗎?」天倫多有些怵頭的道:「沒有想到震氣大陸對於羅浮宮這樣重要,這一切是不是羅浮宮在搗鬼?」
「羅浮宮的弟子?」這令曲波天的心中不由一震,吃驚的看著天倫多和梅倫莎:「你們可以確定?」
「我們和羅浮天宮並不熟悉,只能根據傳說,那小子使用的陣法好像的確是來自羅浮宮的四季陣法。」天倫多如實回稟道:「傳說中的四季陣法是必須宮主和長老級別的強者才可以驅動,這小子使用的是冬季寒冰之力,也許是因為實力還沒有到這一步才會如此,但是基本可以確定他是羅浮宮的人,而且他也親口承認了。」
曲波天不由沉吟了起來,忽然他冷笑道:「箭在弦上,不能不發,如果是我們還沒有入侵震氣大陸之前,羅浮宮的人出現我們可以考慮,但是現在我們的大軍已經到了震氣大陸,而且已經死亡了數十萬大軍,如果我們因為一個可能是羅浮天宮的弟子而退出的話,我們豈不是被我們的敵人嘲笑?」
並不是血羅族就是縱橫血羅星域了,它們同樣有敵人,雖然勢力上還是血羅族要強的多,如果讓他們知道竟然因為一個羅浮天宮的弟子而灰溜溜的退兵,這必定會令血羅族在血羅星域上的號召力大降,並且會導致更多的危機出現,這是血羅族最不情願看到的。
為什麼它們會選擇攻打一個最低等的位面震氣大陸,就是因為它們想要打一個最有把握的位面,如果能夠順利的話再伺機進攻其它資源豐厚的位面,沒有想到在這樣低等的位面都會遭遇這樣艱難的抵抗,回去是回不去的,否則必定會導致不利的局面出現。
天倫多和梅倫莎從心理來說也不願意回去,此次出戰一共出動了億萬大軍,雖然數十萬大軍已經永遠都無法回去了,損失令它們都難以置信,尤其是蓋天虎和屈突蓋這樣的統帥級強者殞命,可以說是出師未捷身先死,怎麼能夠回去,這樣的仗是勝了還是敗了,它們總是希望能體面的下台,而現在它們還沒有找到這個能夠下台的台階。
「殿下,您的意思是-------」梅倫莎問道。
「不管他是不是羅浮天宮的,我們可以不得罪羅浮天宮留他一條命,但是他是無法阻攔我們統治震氣大陸的,」曲波天豪氣凌雲的道:「如果此次失敗的話,我們如何對父皇交代,如何對我們的子民交代,因此我們只能前進不能後退,現在在我們面前的宋彥羽、宇文嘯和那個叫蘇櫻的女子,他們只是我們的絆腳石,既然是絆腳石就一腳將他們踢開!」
「是,殿下!」聽到曲波天的豪言,天倫多和梅倫莎對視一眼,他們覺得正中自己的下懷,原本擔心宋彥羽恢復實力的話對於自己相當不利,而現在殿下曲波天到了,他的實力未必就在宋彥羽之下,而自己兄妹兩個不見得就輸給了蘇櫻和來自羅浮宮的宇文嘯,因此他們的心也放了下來。
曲波天雖然說的豪氣干雲,但是並不支持對武峰宗現在就發起猛攻,他覺得宋彥羽放了自己一個空炮,肯定接下來會和自己動真格的,如果自己一動的話反而會上了宋彥羽的當,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