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且,錦盒內的化元丹乃是上品丹藥,這讓他對羅松的煉丹技藝更加震驚。
再來之前,他早就拜訪過嚴嵐,從嚴嵐那裡得知,其給出的天冥丹,羅松竟將其中的藥理成分全部剖析出,並記錄在玉簡之中。
這也是為什麼,昨日在訓練場的時候,嚴嵐看都沒看糜沅的玉簡就言羅松已贏,試問這種剖析出准宗師煉製出的丹藥,縱使是他也沒有把握做到,而羅松卻能在短時間內做到,可以想像羅松的煉丹技藝有多麼高
按照嚴嵐的猜測,羅松應該是一名准宗師煉丹師,可絕炎明白,羅松絕不是簡單的准宗師煉丹師,因為他認識的准宗師煉丹師,沒有一人能煉製出這樣的丹藥。
絕炎的異樣被霖央看在眼裡,他知道錦盒中的丹藥絕非凡品,否則不可能讓絕炎如此失態。
而她在乎的也不是丹藥,而是羅松身為煉丹師的身份。
&是什麼丹藥,給我看看?」
霖之崇剛要伸手,卻被霖央給攔下,輕聲呵斥道:「還在胡鬧,忘了今天來是幹什麼的嗎?」
此言一出,霖之崇頓時去泄氣的皮球,耷拉著腦袋,滿臉苦色的看向霖央。
但見霖央瞪眼,霖之崇又縮了縮頭,急忙抬頭看向羅松,說道:「吳大哥,一切都是我不好,害得你成為霖家諸多客卿的眾矢之的,還望吳大哥能夠原諒我。」
&事,既然答應了你教訓霖曉曉,我當然……」
&是這樣的吳大哥,其實我並不是想教訓霖曉曉。」霖之崇低著頭小聲道。
&麼意思?」
羅松當即一愣,在看霖之崇的樣子,以及一旁的霖央和絕炎無奈的表情,他隱約意識到這其中似有某種不為人知的隱情。
見霖之崇這副模樣,霖央以手撫額,搖頭道:「還是讓我來說吧。」
旋即,霖央將霖之崇與霖曉曉之間的事說出,羅松聽得那叫一個目瞪口呆。
原來,事情並非像霖之崇說的那樣,霖曉曉仗著其大哥的客卿欺負他,而是霖之崇一直以來都在追霖曉曉。
沒錯,霖之崇一直糾纏著霖曉曉,為了讓霖之崇死心,霖曉曉故意給霖之崇出難題,說是只要霖之崇能在半個月的時間裡,找來客卿勝過其身後的五大客卿,便答應霖之崇的追求。
一聽這話的霖之崇欣喜若狂,便火急火燎的在霖家四處求客卿,但當聽說要敗盡五大客卿,霖家內的客卿全都婉拒了霖之崇的請求。
眼看半個月的時間將至,霖之崇無奈之下,只能賭一賭來羅松這裡,一等就是七天的時間,正好趕上半個月期限的最後一天。
於是乎為了得到羅松的幫助,霖之崇便欺騙羅松是為了向霖曉曉找回場子,與霖曉曉身後的五大客卿對決,希望能戰勝五人,以此來得到霖曉曉的芳心。
起初,霖之崇也沒有抱太大希望,但既然霖家沒有客卿願意幫他,他只能死馬當作活馬醫,所以才找到了羅松,也有了在訓練場中的一幕幕。
聽完背後真相,羅松那叫一個無語的看著霖之崇。
他終於明白,為什麼身為家主之子的霖之崇,縱使他們這一脈再怎麼沒落,也不可能被其他脈的人這麼欺負,並且毫不還口。
每當霖曉曉挑釁的時候,霖之崇都沒有作聲,甚至於霖曉曉不服輸的時候,霖之崇也沒有斥責霖曉曉,原來一切都是因為這是一場曖昧的賭約。
用地球上最經典的話說,霖之崇這是在花式泡妞,並且羅松這個『僚機』從頭到尾一直都不知道。
也怪不得那糜家三姐妹,明知道比不過他還要出戰,原來一切都是因為要替霖曉曉趕跑霖之崇才那麼拼命。
羅松過了好半天才緩過來,但在看到霖之崇低著頭的樣子,他不由苦笑道:「罷了罷了,過去的事就讓他過去吧,反正事情已經發生了,更何況也沒鬧出大的影響。」
&的?太好了,大姐你聽到了嗎,吳大哥他......」
在聽到羅松的話後,霖之崇一直歡呼雀躍,但在看到霖央的眼神後,他立馬又低下了頭不再說話。
&咳,其實還有一件事吳道友你可能不知道,是關於糜家三姐妹的事。」絕炎面帶尷尬的輕咳道。
&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