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畜,還不束手就擒。」
我心想,束手就擒也是沒什麼用處,還不是給你一個天雷劈死,要是我,寧可站著死,也不跪著生,委曲求全也不見得保住性命,死的還那麼的卑微。
鬼也是個生靈,憑什麼給你跪著。
許是我分了心,一抬頭便感覺一道黑色的人臉朝著我撲了過來,跟著人便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老屋裡面的事情我是不知道了,但是我一暈倒身後便一道疾風襲來,但那風不冷,感覺輕飄飄的,我本以為是宗無澤不放心我,從外面闖進來了,結果聽他說話我才知道,根本不是宗無澤,而是他來了。
給我的感覺,他是輕飄飄的一陣風,好像他還穿著紅色的袍子,特別是他叫我的時候,那樣的細膩好聽:「寧兒。」
但我睜開眼睛朝著他看去,分明是骨王在我面前,眉宇間的英氣不減,反倒是十分擔憂似的,而後將我慢慢拖在了懷裡。
我不僅奇怪,他是怎麼來的,離我這麼遙遠的距離。
「寧兒,好點沒有?」此時歐陽漓問我,把我的手拉過去,輕輕的磨砂,我忙著點了點頭,好像是鬆了一口氣似的,歐陽漓這才放心一些,而後拉著我將我帶了起來,摟著我的腰身,朝著那邊看去。
而此時宇文休已經惱羞成怒,十分的不高興我被那隻惡靈擊中,而我就躺在一旁的地上,靠在床鋪那裡。
惡靈此時已經被打的節節敗退,不斷的哀嚎。
看到這樣的情景,我朝著面無表情的歐陽漓看去,問他:「惡靈真的是那個生了孩子,死了孩子的女子麼?」
歐陽漓將我輕輕摟在懷裡,而後說:「確實是她,但她沒有瘋,她只是用自己詛咒了溫家,而後把半個觀音像放到了自己的墳墓裡面,永生永世來阻止溫家好,但是她也是受害者,其實這件事情的主謀另有其人。」
歐陽漓這麼說我倒是覺得有點道理,想惡靈畢竟是個女人,她怎麼知道把半尊觀音想帶進棺材裡面,用這個來詛咒我們溫家的。
於是我問:「要這麼說,老黃頭和這件事情有關係?」
聽我問,歐陽漓便笑了,他說:「寧兒真是越來越聰明了。」
說完歐陽漓的手在我眼前撥開了什麼,眼前立刻浮現出一副畫面來,只見裡面是兩個年輕的男子正在說話,其中一個長的有點和老黃像的地方,另外一個我則是沒見過了。
男子問:「道人,我妻子這一胎不知道會生出個什麼?」
「自然是妖怪。」長相老黃頭的那個說的十分篤定,問話的男子大驚失色,而後便問:「那可如何是好。」
「你去找溫世賢,他有辦法,他是我師兄,我沒有辦法。」那人給男子指了一條明路,而這條明路就是我太爺爺了。
過後男子去找了我太爺,我太爺就傻傻的跟著人家去了,結果倒了那裡用他那隻和你好用的左眼看了一眼,肚子裡分明是個好孩子,而且還是個男孩。
我太爺當時知道有人在算計他,便用自身的法術將整個房子護住,而後把一張紅紙寫上了平平安安,但後來孩子卻慘遭毒手。
之後畫面上出現了那個老黃頭一樣的男子,趁著人不留意,把紅紙給換了,這也是為什麼釀成了秦家寨的那場禍事。
之後不久,被活活打死的孩子成了一隻怨氣很重的惡鬼,整日去秦家寨的上空作祟,害死了很多人,到最後秦家寨的人都瘋了,只剩下了生孩子那女人一個好人,而黃姓的男子在此時找到瘋女人,叫她詛咒我們溫家。
我太爺那人心地善良,就好像是宗無澤那樣,對這件事情耿耿於懷,乾脆收山再也不問江湖,從此溫家家道沒落。
不過有件事也是叫人很奇怪,我太爺爺的鬼眼並不是別人詛咒封了,而是我太爺爺自己把左眼封印了。
看完這些我也是醉了,原來我太爺爺那人如此迂腐,把別人的罪過都攔在了自己身上,這便是愚不可及了。
原本那事還有另外一種處理方法的,想不到他卻棄之不顧。
該知道的都知道了,我忽然想起一件事情,朝著歐陽漓問去:「要這麼說,老黃頭說我父母死在他家門口,那不就是他幹的?」
「這事說來話長,但你父母的死至今還是個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