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忘了和殭屍鬼說了,墓室的門也是朝南開的,他就住在墓地裡面,他還會不知道?
此時南宮瑾正在地上找,歐陽漓看了我一眼,邁步帶著我去了南宮瑾的前面,南宮瑾守在南面找,歐陽漓則是帶著我去了舊址的中間,站在那裡朝著四個方位看,看了一會抬頭看。
我問歐陽漓怎麼了,歐陽漓頓了下指了指天上,我朝著天上看去不由的愣住了,怎麼太陽在我們後面?
抬起手我掐算了一下,結果還真掐算出來了,轉身我朝著後面看去,朝著歐陽漓問:「既然這個方向是正東,那我們右手邊才是南面才對。」
歐陽漓看我點了點頭,南宮瑾也是聽見我和歐陽漓說什麼了,邁步走了過來,不過他還是很堅定來的方向是正南方,所以南宮瑾一過來便說:「不可能。」
於是我十分不高興的看了他一眼:「有什麼不可能的?」
「我師父說過,廟門在正南上面,我們來的……」南宮瑾一轉身,廟門詭異的沒有了,周圍一片空寂,放到過去我肯定怕的不行,但此時完全不知道害怕了。
轉身我朝著右手邊的方向看了一眼,邁步走了過去,抬起手咬破滴了一滴血在地上,果然眼前的鬼遮眼破了。
眼前一道偌大高闊的廟門立在我眼前,不過我始終覺得這不是廟門,而是一個墓碑。
墓碑出現我便退後了幾步,到也不是怕了,只不過是擔心這下面有什麼東西傷害了歐陽漓罷了。
南宮瑾和我都是驅鬼師,就算不是天師級別,但我自認不是一年前的那個溫小寧了,對付一些沒有成魔的鬼還有把握,不至於一進來就給鬼遮眼了。
南宮瑾能單槍匹馬來到這個地方,肯定也不是等閒之輩,南宮瑾不是也說了麼,他前面師父帶著大師兄來過,後來不少天師也來過,前不久還來了兩個師兄。
按照南宮瑾說的,上面每次派人來都是兩個,而且都是厲害的,唯獨這一次,來了他一個。
足見,南宮瑾也不是普通人。
既然南宮瑾不普通,而我也非等閒,那這裡面的東西肯定已經成了大氣候了,一下子能把我和南宮瑾兩個人鬼遮眼,肯定不在我和他之下就是了。
到是歐陽漓,沒看出來,他都成了人了,還這麼厲害。
「就這裡吧,我估計就在腳下了。」我說完南宮瑾也走過來了,我和歐陽漓退了幾步,南宮瑾在我和歐陽漓剛剛站著的地方看了一眼,十分確定:「就是這裡,這裡的幾塊磚和其他地方的有區別。」
南宮瑾說完抬頭看著眼前的廟門,繞過去看了一眼,結果他過去人就沒反應了,我和歐陽漓相互看了一眼走了過去。
要是不過去還好,過去反到整個人都沒了反應。
廟門上面橫躺豎臥著兩個人,血肉模糊的,身上好像給什麼東西扒了一層皮,就是我看過不少死人,此時也有些忍不住把臉轉開,不忍心去看了。
歐陽漓抬起手將我的後腦按住,到是一點不客氣,嫻熟的很,將我的頭按在他肩膀上面了,就好像是過去一樣。
倘若此時不是歐陽漓一臉的不懂,我會以為他已經完全恢復了,只是可惜,他其實什麼都不懂,所以就是個人。
趴了一會我才離開,轉身朝著那兩個人看去,這時候才發現,那兩個人不但身上血肉模糊,而且還是被廟門上面的兩個石頭穿透了,一個躺著肚子上面出來了一塊石頭,一個則是趴著,後背上面出來了一塊石頭。
死人不是沒見過,死相悽慘的也不是沒有過,可是像是今天這麼慘絕人寰的,還是第一次遇見。
說來也很奇怪,這兩人不知道死了多久了,竟然身上的血還沒有凝固,有個人的血竟然順著頭皮骨上面流下來,滴了一滴。
看著這兩個人,可真有點不寒而慄,後背心一陣發寒。
而此時,一旁的南宮瑾臉色雪白,白的一絲血色都沒有了,看他眼底也浮現出紅血絲來。
此時我才想起,南宮瑾說過的那話,他說前不久他的兩個師兄來到這裡,之後再沒有回去過,難不成上面的兩個人是他師兄。
果然,我正想著南宮瑾從身上拿出了許多的紅線出來,另外還有一些鎮魂釘,二話不說朝著眼前的廟門走去,手裡的紅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