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不做虧本的買賣,沈鵬叫唐亮對付我也是要付出代價的,據說也是花了不少的錢,一個普通學生根本扛不起,所以他才火急火燎的要我的錢。
「行,我就信你一次,咱倆就算兩清了啊,別讓我再抓著你。」
我拍拍沈鵬的腦袋,算是放過了他。
接著,我除了把我的錢全要回來以外,還把沈鵬的錢全搜颳走了,不過沈鵬也沒多少錢,就200多而已。我剛把錢揣口袋,猴子就抓住我的手,沖我搖了搖頭,輕聲在我耳邊說:「這是搶劫,要是被抓,判的特狠。」
我心裡一個哆嗦,光顧著痛快了,沒想那麼多,還好猴子提醒我。
我又把沈鵬那200多扔出來,罵道:「就你媽這麼點錢,還不夠老子塞牙縫的!」
正要收工,鄭午又一拐、一拐、一拐地走了進來,開始對沈鵬進行第二輪的毆打……
全部搞定以後,已經深夜,我們回到自己宿舍的時候,赫然發現有個學生站在門口。
這個學生兩隻眼睛都腫了——猴子的班長。
「呀,班長,你怎麼又來了?」猴子非常驚訝。
「孫孤生,我有話問你。」班長指著我說。
「這才是孫孤生。」我無奈地把猴子推到他面前。
「孫孤生,我和你無冤無仇,你晚上為什麼要故意挑釁我。你說你不肯值日,好,我不讓你值日,我幫你值日行吧?結果你還不肯,把板擦塞到我嘴裡。班上同學看不慣你,群起而攻之的打你,你明明那麼厲害,為什麼要故意挨揍,挨完揍還故意捶我兩個熊貓眼就跑,等我晚上帶人來找你的時候才顯示出真正實力,打我們就那麼好玩嗎?」
說著說著,班長便委屈的「嗚嗚」哭了起來。
我的心裡咯噔一下,猴子這麼做的用意是……是……
猴子卻一把將班長推到一邊,摟著他說悄悄話去了。
我們幾個進了宿舍。
我躺在床上,把一切都想明白了。猴子有影子,肯定知道了我在廁所門口挨打的事,他知道我好面子,不會跟大家說,所以故意在班上挑事、挨打……
將自己置於和我一樣的境地,再沒臉沒皮的求助我們幫他打班長等人。
再接著,我就順理成章的說出了自己的事。
幫我報了仇,又照顧了我的面子,猴子真是用心良苦啊……
原來他真的是故意挨打。
我躺在床上,既心酸,又感動。
猴子進來了,什麼話也沒說就躺下了。
他不說,我也不問,只把這份感動藏在心底,這就是作為兄弟的默契吧。
但一個多小時後,翻來覆去都睡不著的我還是沒有忍住,給猴子發了一條簡訊:謝謝。
猴子回過來一條:矯情逼。
第二天,毛舜他們都是鼻青臉腫的來上課,何勇特別奇怪,去問他們,他們又不敢說,目光戰戰兢兢地瞥向我。
何勇立刻就明白了,回來就語氣不好的問我,左飛,你昨天又打他們了?我哼了一聲,說怎麼,只許他們打我,就不許我打他們?何勇說不是這個意思,你們老這麼打來打去的,讓他也覺得很為難,他本來準備中午把我們叫一起吃個飯的,現在看來這個計劃也泡湯了。
我說你還叫我們吃飯,你現在有錢啦?
何勇不好意思地說沒有,還是我上次給他的那一百塊錢。
我說你知道就好,你上次沒錢吃飯,他們幾個哪個管你了?你看你交的都是什麼朋友?
何勇還想辯解,我說你別說了,我也不管你和他們的事,但是你也別管我和他們的事。
還有,我接著說,莫小花那事真是個誤會,我隨後會和她解釋清楚,你別在我面前做出那副大度的模樣。
這番話說完,何勇徹底無話可說了。
等再下了課,我就直接去莫小花的班上了。剛到門口,正好和沈鵬撞個滿懷,沈鵬以為我來找他麻煩,嚇得他連連往後退了好幾步,都退到他們班講台上了,看來昨天真是把他給打怕了。沈鵬頭上扎著繃帶,昨天讓他撞玻璃那下傷的挺嚴重。
我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