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生母是營妓,沒什麼勢力給他依靠,在朱溫的一眾兒子中也不受寵,但朱友珪相信,人,要自己把握自己的命運。
組建玄冥教後,他日夜苦修邪功,培植勢力,清除異己,讓玄冥教有了今日的強盛。
同時,朱友珪很清楚,玄冥教是他最重要的根基,孟婆是他最重要的親信,所以就算孟婆真的有錯,他也要為自己人開脫。
整個玄冥教內,除了孟婆以外,無論是那水火判官,還是五大閻君,亦或是那黑白無常,都不可信。
「謝冥帝,老身必定戴罪立功,不負冥帝恩德。」孟婆恭敬行禮,而後退到一邊。
「冥帝,這件事現在在江湖上已經鬧大了,我們玄冥教這次折了五大閻君,損失慘重,接下來,您得拿個主意了。」楊焱看向冥帝,一俯身,恭敬的開口道。
「是啊,冥帝,那李星雲是李唐餘孽,有人將其身世背景匯成了圖像,再加上屬下下發的懸賞令,不管是真是假,此事已然傳的人盡皆知。
主意,還是得冥帝您來拿。」楊淼看向冥帝,同樣開口,附和楊焱道。
「孟婆,你怎麼看?」冥帝看向孟婆開口問道。
蔣仁傑這個廢物!
當年誅殺李唐皇室的任務就是他去做的,不僅留下了禍患不說,今天還鬧得沸沸揚揚,一時之間,他竟也想不出什麼法子了。
「啟稟冥帝,老身以為,那李星雲在明,不良人在暗,更有通文館、幻音坊兩家虎視眈眈。
那不良人天暗星一朝殺我五大閻君,足以見得那些暗中窺伺之人已然有些按耐不住。
老身的意思是,當以雷霆手段儘快除去李星雲,以絕後患。
當然,最好還是先聽聽皇上那裡怎麼說。」孟婆看向朱友珪,恭敬開口回答道。
「嗯,所言甚是。」聽孟婆捋了一遍,朱友珪覺得思路清晰了很多,真不愧是他的親信。
「還有一事,冥帝。」孟婆似是想起了什麼一般,看向朱友珪道。
「講。」朱友珪盤腿在玄冥教主的寶座上打坐,看向孟婆道。
「我玄冥教失了五大閻君與黑白無常,是不是從江湖上在吸納一些武藝高強的「能人異士」,兼併一些「江湖門派」,以為我玄冥教之助力?」孟婆看向朱友珪,問道。
「嗯,好,此事,就交由你全權負責。
事成之後,記你一功。」朱友珪將視線從孟婆身上收回。
還是孟婆辦事,最讓他放心了。
「報!」一名玄冥教眾舉著一卷情報走入大殿內。
待其走近,其雙手恭敬的將情報呈上。
不待其他人出手,朱友珪運轉內力,將那情報攝入手中。
翻看了一番後,朱友珪不由得有些怒上心頭。
「豈有此理。」朱友珪看完手上的情報後勃然大怒。
「我不去找他也就罷了,他竟然還敢來找我,真當他背後有人,我皇城守軍及玄冥教眾的刀,就殺不動他這前朝餘孽的狗頭嗎?」朱友珪看完後,一邊隨手將情報遞給了孟婆,一邊道。
此刻,他本就陰森的面孔多了幾分冷冽。
「他怎麼敢!?
他怎麼敢!?」冥帝憤怒的咆哮道。
一座山清水秀的小鎮內。
李星雲縱情的欣賞著鎮上的美景,他身旁的幾個人看著他這副模樣,頗為無語。
四周有山,一片翠綠接連不斷,若翠綠的美玉,林間偶有一片飛鳥飛起。
小鎮上,房屋鱗次櫛比,順著一條青石板路,幾人和熙熙攘攘的人群一起走在街上。
街道兩側,有不少買各種東西的。
李星雲身披青衣鐵甲,頭戴斗笠,背後背著龍泉劍,腰挎環首刀,一馬當先。
這一路上,姬如雪大多時候都是一幅閉目不言,遠離世俗塵緣的樣子,傾國、傾城兩人等張子凡等的是望眼欲穿。
陸林軒持劍而立,悄悄的和姬如雪較著勁,不過之前姬如雪幫了她一把,她還是記在心裡的。
「星雲啊。」上官雲闕捏著蘭花指,踱著小碎步,走到李星雲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