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道:「你們都沒吃飯嗎,拳頭跟棉花似的,再不全力出手,我就親自下場,對你們進行單獨的輔導!」
鴕鳥和衛生員聽到最後兩個人,身子忍不住打了個寒顫,讓教官親自出手,以他們的小身板,怕是挨上一拳就嗝屁了。
互視一眼後,鴕鳥大喝一聲,猛得朝衛生員衝去,抬起的右拳仿佛席捲驚人的能量一般,帶起刺耳的破空聲。
衛生員想到秦淵所說的抗擊打訓練,沒有任何躲閃,也握緊拳頭迎了上去。
兩人的拳頭很快落在了對方身上,發出沉悶的聲響,身軀仿佛被火車撞上一般,直接倒飛了出去,重重的砸在泥潭中。
「咳咳。」
鴕鳥捂著胸口,咳嗽著站了起來,只覺得一陣鑽心的疼痛傳了出來,抬頭看向衛生員的時候,見他也滿臉痛苦,鴕鳥忽然覺得好受多了。
深吸一口氣,平復一下身上的痛楚,兩人再次朝對方沖了過去。
秦淵看著泥潭中認真訓練的眾特種兵,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後搬來一張椅子,很是悠閒的掃視著泥潭之中的表演。
「嘖嘖嘖,這一個個的下手居然這麼狠,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什麼仇人呢。」臧沖看著泥潭中出手毫不拖泥帶水的眾特種兵,臉上顯得有些異樣。
「你還別說,這些人不愧是經歷過特種選拔的人,出手根本就不含糊,拳頭打在身上,就跟沒事人一樣。」張帥也忍不住開口道。
「連長,什麼時候也給我們進行這樣的訓練啊?」蘇小魚看著泥潭中拳全都肉的一幕,神色顯得也有些意動。
「呵呵,這個不用問連長,你要是覺得皮痒痒了,可以隨時找我,我不計報酬,免費給你松一下。」臧沖說著,捏了捏自己的拳頭。
「去你的,就你那體格,誰敢跟你練,我還想看見明天的太陽呢!」蘇小魚翻了翻白眼。
「嘿嘿,慫貨!」臧沖極具嘲諷道,似乎真的有些手癢,在激將他。
然而蘇小魚一扭頭,直接背對著他,一幅別跟我說話的架勢。
兩個小時後,雷戰,耿繼輝等人出手的速度明顯下降了一大截,臉上顯得都有些痛苦,顯然很不好受。
不過他們的外表看起來也只是有些髒亂而已,跟本就看不出什麼,畢竟他們只是互相訓練而已,沒有往臉上招呼。
不過若是掀開他們的衣服,很明顯就能看到一塊塊的淤青。
臨近中午的時候,眾人身上疼的都直抽抽,不用別人往身上招呼,就已經覺得一陣陣的刺痛衝擊著神經。
看了眼時間,秦淵拍了拍身後,大聲道:「今天上午的訓練結束,各個隊長,記得去我宿舍旁邊的房間拿幾包膏藥,吃完飯塗抹在身上,不要耽誤下午的訓練。」
「是!」
眾人有氣無力的應了一聲,然後互相攙扶著,十分吃力的朝泥潭上爬去,經過一個上午連續的格鬥訓練,他們的體力幾乎已經消耗殆盡。
吃完午飯後,雷戰,耿繼輝等人各自拿了一包散發著怪味的膏藥,然後分發給了所有的隊員,互相給對方身上的傷口抹去。
「臥槽,衛生員,你丫能不能輕一點。」鴕鳥怒聲道,脫去上衣後,露出滿身的淤青,上面幾乎沒有一塊好的地方。
「呵呵,這點疼都忍不住,你還不如去當娘們!」衛生員呵呵笑道,然後不顧對方的掙扎,繼續認真的塗抹著膏藥。
鴕鳥正要繼續開口,忽然感覺一陣陣的冰涼,身上的刺痛也隨即消散大半。
「教官給的這些玩意真是厲害,就這麼隨便抹一下,就沒有這麼痛了。」
「哎,對了,衛生員,你家不是什麼中醫世家嗎?就沒有聽說過這種玩意?」
「沒有。」衛生員老老實實的回答道,他的心中也早就有所疑惑,掌握了家族中所有古籍的他,也從來沒有聽說過這麼神奇的東西,無論是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