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了再也不要動物朋友了.」
她口齒不清地反覆念叨著,隱隱還帶了些哭腔。
聽得此言,那石獅子竟是站了起來,擺了個東風標緻的造型。
一把扯下身上帶洞的銀灰色的舞獅服,姜律不滿地挑了挑眉:「怎麼,看不起我佛山獅王爭霸賽小學組冠軍?再說不是你問什麼叫銀獅的嗎?」
「誰知道你說的是這麼個銀獅!」
朱真哭哭啼啼地鬧著彆扭:
「我以為是師父的師,然後然後那個yin」
「誒~」姜律伸手嚴厲制止:「不要開倫理的玩笑。」
「總之總之我再也不要這個了,我都快被顛散架了。」朱真看上去已經留下了很深的心理陰影,說什麼都要將舞獅這個項目拉入黑名單。
「你只知道自己的感受,卻沒有考慮到,其實我也很不容易的。」
姜律嘆了口氣:
「暫且不論我碰巧昨天在山下的伴手禮店買了這個衣服的好運氣,也不說我下腰後還得倒著撐在地上。
光說為了讓你踩不到地,我還得踩高蹺這一點,就非常困難。
所以你也別得了便宜還賣乖,你都給我童子功都折騰出來了,這可是我輕易不表演的絕活。」
「這麼說,你真是那什麼獅王爭霸賽的冠軍?」
「沒錯。」姜律驕傲地強調道:「而且是小學組的冠軍,可不是幼稚園組那種過家家一樣的比賽。」
「好吧.」朱真將信將疑地點點頭:「辛苦你了。」
可才沒好好說兩句,她又是齜牙咧嘴起來。
「痛死了」
畢竟旋轉木馬都還能踩著地,她初出茅廬就騎上了獅子,勁頭過去後難免有些不適。
「是這樣的。」姜律無奈地嘆了口氣:「我出劍必定是要傷人的,既然你非要我拔劍,那你就是會承受這份因果的。」
朱真十分委屈,半是後悔半是不解:「可是之前我明明看師姐一點都不難受的」
「她啊,她當時有潤滑的。」
朱真愣了一下,而後氣憤地質問:「那為什麼我沒有?!」
「我尋思著從玄女那兒回來我也沒洗澡,能將就將就呢,誰知道被你講課耽誤了這麼一會兒,都幹了」姜律小聲嘀咕。
「你說什麼?我沒聽清。」
「沒什麼。」姜律面不改色地擺擺手:「行了,課也聽了,你要玩的我也陪你玩了,我真得睡覺了。」
說完,他就自顧自爬上了床。
他這會兒也不打算去客廳睡了。
反正都坦誠相待了,別說都睡床了,把朱真當個抱枕抱著睡想必她都不會介意的。
朱真見姜律直接倒下,乖巧地趴到他身邊,輕輕推了推:「我還要去洗澡,要不你也洗一洗再睡吧?」
姜律睜開一隻眼:「洗完澡精神了,到時候不想睡覺,我可繼續拉你舞獅了。」
「啊!不要!」朱真被嚇了一跳,逃也似地從床上跳了下去:「那你不要洗了,就這麼睡吧!」
丟下這句話,她飛快地竄進了浴室,看樣子是打算等姜律睡著再出來了。
姜律笑笑,不免有些感慨。
曾經,他也是這麼嬌羞青澀的少年吶。
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自己變成現在這樣的呢?
回憶了很久,姜律突然發現自己好像也沒有青澀過,似乎一直都是這樣的。
「啊那沒事了,睡覺睡覺。」
真正意義上的累了一晚,姜律很快就進入了夢鄉
「醒醒。」
「快醒一醒。」
姜律聽到有人在叫他,迷迷糊糊睜開了眼睛。
映入眼帘的,是一個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面孔,正是多年未見的西王母。
「咦?西西?」姜律揉了揉眼睛:「我是在做夢嗎?怎麼見到你了?」
「你不是在做夢.是師尊已經察覺到了你的存在,強行把你召來的。」
一旁的玄女解釋過後扶著額頭,惱道:
「不過你睡覺怎麼是裸睡啊?快把衣服穿上,別嚇到師尊了!」
姜律陡然一震。
「不是做夢.那為什麼.」
臉上有了些歲月的痕跡,但並不顯老態,反倒是更具成熟風韻的西王母嫌棄地看著姜律,艱難地開口詢問:
「你這是多久沒洗澡了?怎的身上看起來膠粘啊?」(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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