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不太高興的是王福祥,他總覺得烏俊譽把他畫的太胖了。
烏俊譽有一天和江悟提了一下,他的下一步計劃是將倉庫內壁畫上一些圖案,江悟對於這一切都不過問,他完全相信烏俊譽的業務能力,就好像他相信陸子平的理財能力一般。
笑話,江悟對於這些完全是一頭霧水,他哪有資格去對這些專業人員指指點點?
江湉正抱著小狗坐在沙發上看電視,江悟湊過去問道:「你給小狗起了什麼名字?」
「它叫多多!」江湉指著小狗說道,小狗多多也適時汪汪叫了兩聲。
「為什麼叫多多呢?」江悟對於這個名字倒沒有任何意見,他只是好奇為什麼江湉會給小狗起這個名字。
「好聽啊,其他名字都不好聽,趙元哥哥讓我叫它黑虎,王福祥哥哥笑趙元哥哥,說不如叫做來福算了,現在兩人正在樓下打架呢。」江湉撕開一條火腿腸,掰下一小塊遞給了小狗多多。
「隨他們打吧。」江悟靠在了沙發上,陪著自己的女兒看起了電視。
沒過一會,他就聽到趙元和王福祥罵罵咧咧的走了上來,朝著齊穎日間駐紮的地面醫療室走去,兩人估計是打爽了,找齊穎治療去了。
江悟嘆了口氣,齊穎是真挺可憐的,天天要出這些沒有意義的力。
池悅嘉和程樂心對練打傷了,要找到齊穎治療。
王福祥和趙元拌嘴拌火了,打完了也要找齊穎治療。
雷夏捕獵完回來,一身的傷也要找齊穎治療。
甚至連梁文超不小心把手燙起泡了,也要找齊穎。
整個倉庫里最讓人省心的,似乎只有張冬萱這個兢兢業業的管家了。
江悟站了起來,朝著門外走去。
在花草坊里找到了張冬萱,江悟問道:「張姐,咱們的錢還夠用吧?」
張冬萱一愣:「夠啊,你怎麼突然問這個?你缺錢用了嗎?」
江悟連連擺手:「沒有,我就隨便問問。」
張冬萱突然笑了出來:「是不是覺得自己太久沒有關心過倉庫的日常了?」
江悟點了點頭。
倉庫的日常,拿衣食住行來說,張冬萱一人就占了衣,住兩樣,雖然鍾柳這種完全沒有戰鬥力的鬼怪經常會幫助張冬萱做一些事情,但是這些瑣碎的家務事還是讓張冬萱有些疲憊。
倉庫十幾號人,每天丟進髒衣桶裡邊的衣服就有兩桶之多,也好在倉庫擁有兩台洗衣機,張冬萱不至於洗個衣服都要分兩次洗,但是晾衣服就需要張冬萱一人操辦了。
每天張冬萱都固定在夜裡十二點將衣服晾出去,日間無暇在陽光下整理衣物的她只能多夾幾個夾子,期盼著越州這座濱海城市的海風不要那麼猛烈,在日落之後再外出收取衣物,上個月日間突降暴雨,那天江悟正好帶著黑傘成員出門了,張冬萱只能一個人打著傘外出搶救衣物,雖然大部分衣物都被及時搶救了,但是還是有一小部分衣物需要重新洗滌,這也讓張冬萱暗自自責了好幾天。
復生後的陸子平給過張冬萱一個建議,讓張冬萱買一台那種工地常用的大扇葉的電風扇,用於吹乾衣物,但是張冬萱礙於倉庫內部的環境和電風扇的價格而拒絕了,雖然現代科技讓人類有足夠多的手段,在沒有陽光的情況下也能夠烘乾衣物,但是張冬萱卻擁有著自己的堅持。
就算她出身於高等學府,就算她的學歷是倉庫內最高的,但是她心中卻保留著一個近乎幼稚的信念——讓倉庫中的每一位成員,都穿上帶有陽光味道的衣服。
這也是倉庫中每一位成員的共性,大到苦童這種老年鬼怪,小到梁文超這種黃毛小鬼,他們心中似乎都有著自己的一份堅持,一份對於世界獨到的理解,但這種堅持和理解似乎能夠完美的契合在彼此的身上,不會有任何的衝突,這是最為難能可貴的。
張冬萱看著江悟那有些不好意思的模樣,繼續說道:「你放心好了,我能夠做好這一切的,每個月領著你的薪水,我自然會把所有事情都做好的,還有鍾柳,她偶爾會給我打打下手,如果你也給她發工資的話,沒準我的壓力會減輕很多呢。」
江悟點了點頭:「我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