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已經不合身,但一直捨不得丟棄。
走到書院門口,唐匹敵很客氣的向書院看門人打聽了一下李叱,看門人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下唐匹敵,然後搖頭道:「書院現在正在上課,外人不能隨意進出,你找李公子,可以在門外等候。」
唐匹敵也沒有多說什麼,牽著馬走到不遠處,就在路邊坐下來,腦海里想的是,書院還在正常上課,看來高院長不久之後就要回來了,不用多擔心。
然後他就看到一輛馬車從遠處過來,那是書院食堂出去買菜的車,唐匹敵還能認出來,坐在大車上的那個婦人叫吳嬸。
他看著吳嬸,吳嬸也在看他。
對視了片刻之後,吳嬸就把視線挪開,也不知道為什麼,略顯慌張。
唐匹敵起身,走過去把馬車截住,車夫看了唐匹敵一眼後皺眉道:「你是誰?為什麼攔路?」
唐匹敵沒有回答他的話,而是直視著吳嬸,吳嬸不敢與他對視。
唐匹敵問:「你要害誰?」
吳嬸臉色大變,同時臉色大變的還有那個車夫。
唐匹敵語氣平淡的說道:「吳嬸,你是一個很善良的人,如果你被人脅迫,可以點點頭。」
吳嬸扭頭不敢看她,臉色白的好像紙一樣,沒有一絲血色。
「你到底是誰!」
車夫從馬車上跳下來,用馬鞭指著唐匹敵怒道:「你打算幹什麼!」
唐匹敵沉思片刻,自言自語似的說道:「露出破綻的是你,你不像個車夫。」
車夫暴怒,馬鞭朝著唐匹敵抽打下來,下一息,車夫倒在地上,他被唐匹敵一掌且在脖子上倒地不起,只剩下輕微的呻吟聲。
唐匹敵看著吳嬸問:「他要害誰?」
吳嬸不敢說話,卻開始流淚。
唐匹敵伸手:「我扶你下來,跟你回家。」
書院的看門人都傻了,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麼才對。
半個時辰之後,吳嬸家裡,四個人倒在地上,唐匹敵坐在院子裡的月台台階上看著他們。
「沒有人願意先說嗎?」
他問。
那四個人倒在那,連站都站不起來。
唐匹敵看向吳嬸問:「你不知道是誰要害他,他們只是逼著你在李叱要吃的飯菜里下毒,是這樣嗎?」
明明吳嬸只是告訴他這些人要害李叱,可是卻被唐匹敵把那些人的話都猜的很準,他們沒說自己為誰做事,只說如果吳嬸不這樣做的話,就殺了她一家。
「吳嬸,你照做了的話,他們也會殺你一家。」
唐匹敵起身看向吳嬸說了一句,然後起身走到其中一個男人身前,他蹲下來,用兩根手指頂著那人的心口問道:「是誰?」
那人嚇得臉色難看,可是卻咬著牙沒說。
然後唐匹敵的兩根手指就緩緩的刺進他心口裡,不管他如何哀嚎叫喊,那兩根手指都沒有停,直到這人的哀嚎聲停止,人變成了一具屍體。
然後唐匹敵走到第二個人身前蹲下來,兩根手指頂著那人的心口問:「你願意說嗎?」
那人立刻回答:「許家,許青麟!」
唐匹敵覺得這名字有些耳熟,片刻後說道:「好像有些印象。」
吳嬸在旁邊提醒道:「唐公子,你在書院的時候,總是甲字堂學的第一,許青麟就是第二,他家裡勢力很大......」
唐匹敵印象好像大了一些,只是一些,因為他為什麼要在乎第二是誰?
所以當時根本就沒有多注意,許青麟把他視為最大的對手,可是唐匹敵卻根本就沒有在乎過誰是第二。
「許家勢力有多大?」
「在冀州城能排進前三。」
唐匹敵聽完後點了點頭:「似乎有些難辦。」
然後他又用兩指戳死了那個回答了他問題的殺手,另外兩個人已經在跑了,可是連站都站不起來,怎麼跑?
兩息之後,唐匹敵看向吳嬸的丈夫說道:「你把屍體處理一下,用馬車拉出城,他們身上一定有許家的腰牌,你搜一搜,用許家的腰牌出城,城門守軍不會阻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