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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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口等待處,穿著哥特蘿莉裙的少女仰起臉,看著身旁舉著牌子張望的少年,眼神中出現些許猶豫的神色。
越靠近見到母親的時刻,她的心就愈加惴惴不安。
回想起自己這一個多周來的時光,她隱隱有種不詳的預感。
稍微思考了一下,她便抬起柔軟的手掌,輕輕拉了拉白鳥夕彌的衣角。
「怎麼了?」
白鳥夕彌低下頭
,將目光放到自閉少女的身上,只見她朝自己招了招手,是要讓自己微微彎腰的意思。
他順勢彎腰,少女的身體便靠了過來,一股旖旎的氛圍在兩人之間蔓延開來,一股濕潤的氣息從她紅潤的唇瓣中吐出。
「阿喏,一會兒你不要和母親亂說」
柔弱的語氣飄散在空氣當中,北川由依朝著對方眨了眨眼睛,其中滿是苦苦哀求的神色。
聞言,白鳥夕彌只是微微一想就明白了是怎麼回事,嗅著鼻尖那股幽蘭般的氣息,語氣平淡地開口道:
「什麼叫亂說話。」
「就、就、啾」
或許是因為緊張,還是什麼原因,北川由依忽然學起了鳥叫。
「放心好了。」
白鳥夕彌似乎是看透了她的心思,一臉平常地開口道:
「一會兒姨媽問我你這段時間怎麼樣,我不會故意抹黑你的。」
少女不禁鬆了口氣。
「當然,有些事還是要如實說的,比如你二十三號的時候通宵打遊戲了一夜,我怎麼敲門也不聽。」
「平常早上沒有十點鐘不想起床,無論我怎麼叫都叫不醒,從來都不按時吃飯。」
「每次給你打掃屋子的時候都會看到胖次和口罩什麼的亂扔」
「而且還需要我幫忙洗」
白鳥夕彌語速適中,眼神中透露出平靜,似乎一切都早已被他刻在腦海里,說出來極為順暢。
只是他每說出一句少女犯下的罪行,北川由依的肩膀都忍不住地顫抖。
原本明媚清澈的眸子中透露出惶恐無助的神情。
「當然,至於你攻擊我的那些話,比如八嘎,hentai,無路賽這些話我都可以當沒聽到。」
說著他轉過頭,一雙秀氣的瑞鳳眼中流露出溫柔的意味:
「怎麼樣,我還是很講道理的吧?」
恍惚間,聽著少年的話,北川由依只覺得有些頭暈,害怕的情緒此刻沾滿了幼小的心臟。
嬌小柔弱的身形止不住地搖晃著,似乎隨時都有可能癱倒在地上。
腦海中不自覺地幻想著即將到來的噩夢,以及母親大人的咆哮。
終於,少女顫抖著櫻唇,垂下了眼眸小聲開口道:
「對,對不起紅豆泥,私密馬森」
「嗯。」
對此,白鳥夕彌只是點了點頭,手掌搭在少女的肩膀上,重新舉起了牌子將目光放在了湧出的人群之中。
不多時,兩人的視線當中便出現了一位穿著紅色披肩的少婦。
酒紅色的秀髮微微有些蓬鬆,精緻的瓜子臉配合上一雙嫵媚的眼神,給人一種成熟女人特有的氣質。
和身旁的蘿莉不同,北川美夕子身高修長,尤其是此刻踩著一雙黑色高跟鞋,看起來倒是和白鳥夕彌差不多高。
她不是大和撫子類型的美人,性感、優雅、嫵媚這樣的詞彙放在她的身上卻再合適不過了。
她站在出口張望著,在看到白鳥夕彌在舉牌子的瞬間,眼眸中閃過一絲亮光,踏著高跟鞋快步向著兩人走來。
「歡迎回來,姨媽」
北川美夕子注視著眼前的少年,感受著他身上流露出的那股病弱的氣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