材料。
這些事情都得得到西蒙本人的批准。
於是村長便只能暫且給他們安排建築工或者農奴這樣的工作了。
至於村長擔心的民兵隊裡外來者過多的問題,在西蒙看來根本就不是事。
這樣的擔心無非就是不信任這些難民,不敢讓他們在民兵隊中人數占比過高,甚至是不敢將盔甲和武器下發給他們。
既然如此,那就讓更多的原弗爾徳村村民來當民兵,再讓新來的難民去填補空缺從事生產唄。
就算這些難民要造反,也不過就是一群穿著亞麻薄衣拿著鋤頭和草叉的農奴,而他們要面對的可是殺過人見過血,穿著盔甲拿著鐵矛劍斧和盾牌的弗爾德士兵。
更何況,西蒙不會把他們壓榨到非造反不可的地步,這些韌性極強的難民過著說得過去的日子,又有什麼理由要造反呢?
於是,西蒙決定讓村長告知所有的原弗爾徳村村民,民兵隊和弓箭隊要增加招募二十個人,要求青壯年,男女皆可。
至於招募進民兵隊的原弗爾徳村村民們空缺出來的崗位,等投石機角樓和酒館建好了之後,會由那二十餘個難民建築工填補。
………………
男女皆兵是日耳曼人的傳統,弗爾徳村里這些常年幹著重活兒,膀大腰粗的彪悍村婦們對於加入民兵隊和弓箭隊還是挺感興趣的。
在村長放出消息後,有三個符合要求的女人和兩個小伙子加入了由獵人比爾帶領的弓箭隊,五個女人個十個男人加入了米勒和胖子帶領的民兵隊。
「胖子,米勒,民兵隊每天還是得訓練,不過強度不用和夏季一樣大,另外如果肉類供應不多的話就把肉和內臟剁成細塊煮到粥里,這也一樣算是葷腥。至於比爾,他們天天都會出去狩獵,所以不用擔心。」西蒙對二人如是吩咐道。
「還有你,加布里埃爾,我已經在民兵隊裡挑了四個小伙子,他們會跟著你學習騎術,將來成為我們的斥候和騎兵。你們也是,每天都要訓練!」
「交給我,老爺!」加布里埃爾胸有成竹地勾起了嘴角。
開玩笑,他個混跡戰場多年的老僱傭騎兵,要是連幾個新騎兵都帶不出來,乾脆滾回英格蘭種田去算了。
「另外,我們的木材儲備確實快被用完了,過兩天我會親自去一趟南邊朗格名下的伐木場,訂購一批木材回來。」西蒙捋了捋鬍子,皺著眉頭說道。
說實話,西蒙並不想去見他的哥哥朗格。
和朗格相處總是讓他有些不舒服。他能感覺到朗格總是在防備著他,就像生怕西蒙暗殺了他,奪取他的男爵第一繼承人位置一樣。
畢竟,兄弟二人除了童年時短暫的共處時光之外,絕大部分時間都是分開的。
朗格被送到了貝格伯爵的城堡里當騎士侍從,增長見識結交人脈。
而西蒙,本來是要被送到老男爵科奧瑟的一個親戚那當侍從的,不過西蒙的母親當時實在是捨不得,極力勸阻,再加上老男爵本身也比較喜歡西蒙這個小兒子,於是索性讓西蒙留在了多爾斯滕堡成長。
就在朗格成年的那個夏天,他回到了多爾斯滕堡,參加自己的騎士冊封典禮。
不過,小西蒙注意到,和童年時那個活潑開朗無所不言的朗格不同的是,現在的朗格變得陰鬱沉默。
小西蒙還注意到,他的背上多了幾道難看的傷疤,那些傷疤西蒙只在被鞭子抽打過的僕人身上看過類似的。天知道他在貝格伯爵那經歷了什麼。
那天,朗格的騎士冊封儀式舉辦得非常圓滿,他得到了一整套讓西蒙看直眼的嶄新裝備,一柄泛著寒光的精鐵長劍,受封了男爵領內兩座富裕的村莊農莊,一片萊茵河邊上的伐木場和一座在杜塞道夫鎮的陶罐工坊。
以他第一繼承人的身份,等老男爵過世之後,他將名正言順地繼承多爾斯滕男爵的爵位,擁有多爾斯滕堡和另外三座目前父親名下的村莊,以及其他的資產地產。
所有人都在為朗格歡呼慶賀,但是朗格的臉上的興致似乎並不高,只是微微地笑了笑。
老男爵科奧瑟見此還挺高興的,他認為朗格現在已經成為了一個沉穩理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