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性子、暴脾氣、笑面狗』是他的招牌,所以一聽到白雪說出因由,就毫不客氣的罵了起來。
或許換成其它男人聽到白雪的話後,臉色也會不好,但多半是很客氣的送客。
不過他不屬於那種類型,那種把鬱悶壓抑在心裡的男人,他屬於的是氣不撒出來睡不著覺的爺們兒!
「海龍,他不是」陳楠還想替豐田眼鏡男解釋幾句,畢竟人家把冰箱彩電免費給了他們,所以她感覺面子上有些過不去。
「他是個雞-巴?男人說話女人少插嘴,一邊呆著去。」江海龍回頭瞪了陳楠一眼道。
「我」陳楠眼圈一紅,差點被江海第吼得哭出來。
白雪則瞪了江海龍一眼:「你不喊能死啊。」說完,她馬上走到陳楠身邊,小聲安慰起來。
江海龍放下包,向著眼鏡男面前走了幾步,冷聲問:「你走不走?」
「不可理喻。」被江海龍氣勢嚇得腿有點軟的豐田眼鏡男似乎根本不敢和江海龍對視,邊說話的時候都是把眼睛看向了別處,說完後也繞開江海龍,直接走出收購站。
江海龍沒有回頭看眼睛男,但卻從院子中撿起一根鐵棒,然後走到院子中的擺放冰箱彩電的角落,惡狠狠的開始砸了起來,一邊砸一邊罵道:「送這雞-巴玩意就想勾引老子老婆?虧你他媽的能幹得出來,你個2B。」
正在啟動汽車的眼鏡男聽到江海龍又砸又罵後,氣得差點吐血,再次留下『不可理喻』四個字後,油門到底,飛快開走。
江海龍砸了一通,舊冰箱和彩電被砸完後也就徹底成廢品了。
而此時陳楠和白雪都回了屋,陳楠好像被江海龍喊哭了,白雪還在安慰。
江海龍摸了摸鼻子,然後把車開進院,大門關閉鎖死,拎著大旅行包,貓著小腰,掂著腳尖,沒敢發出大動靜的,小聲的走進了屋。
此時的他就好像做了錯事的孩子一樣,滑稽得不得了,如果被那眼鏡男看到的話,也一定會被眼鏡男恥笑怕老婆。
江海龍發出的聲音雖小,但還是被白雪給聽到了,並且白雪在裡間傳出不陰不陽的聲音道:「江老爺,勞您大駕,進來一趟唄?」
「別呀,啥江老爺,雪兒你又在拿我開涮!」江海龍知道躲也躲不了,所以只能帶著滿臉微笑,點頭哈腰的回到了裡間。
陳楠側身躺在□□,背影對著他,而白雪則坐在床頭,在江海龍進來的時候,用表情和手勢比劃了幾下,意思是你趕緊哄哄啊,但一邊比劃的同時,卻一邊冷哼道:「江老爺,楠姐這兩天累壞了,正吃藥呢,麻煩你把桌上的藥拿來唄?」
白雪這是明顯在幫江海龍打諢呢,江海龍不傻,女人當然是用來哄的,而不是用來吼的,所以他馬上露出驚訝的表情道:「怎麼了?等著,我馬上把藥拿來。」話剛說完,他還沒走兩步時,突然間又傳出一聲悶哼,緊接著就捂肚子蹲在了地上。
「怎麼了?」白雪被江海龍的動作嚇了一跳,而且江海龍的表情也在告訴他,似乎江海龍的肚子真疼了一樣。
「刀口剛才被撐開了。」江海龍痛苦的捂著肚子道。
「什麼?」躺在□□的陳楠一下子就坐了起來,眼淚也立即蒸發了,白雪更是跑到江海龍身邊,嚇得快要哭出來道:「你別嚇我,你怎麼受傷了呢。」
陳楠也急得跑到江海龍身邊,道:「哪裡受傷了,是刀傷還是槍傷?我是醫生,我來看看,是不是傷口被你剛才亂砸的時候撐開了?」
然而,正當二女全都焦急之時,江海龍突然間哈哈大笑的把陳楠一下子就抱了起來,得意道:「咋不生氣了,我叫你生氣,叫你生氣。」一邊說一邊咯吱陳楠的噶吱窩,然後又把嘴湊了上去,就要強親。
陳楠和白雪瞬間反應過來,陳楠一邊躲一邊哭笑不得,白雪則是使勁踹了江海龍兩腳,道:「哎哎哎,注意點影響,我還在這呢,你們兩個親親我我怎麼回事?」
「快放我下來。」陳楠不好意思道。
江海龍知道點到即止,笑嘻嘻的把陳楠放下,道:「剛才對不起,我承認剛才我發脾氣了,還不是被那四眼男氣的,你也知道我是啥性格,別生氣了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