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淑芳也做了筆錄,並且由民警帶著她回家娶了銀行卡,購買手錶的信譽卡等等。
很讓那些民警哭笑不得的是,人家馮淑芳購買浪琴手錶的日期,竟然是在春節前,也就是說還沒有到那業主家做保潔員之前買的。
單憑這一點,馮淑芳就澄清了自已是被冤枉的,至於銀行卡的存款,馮淑芳根本沒給□□看,錢的來源人家也沒說。
這年頭兩萬多的手錶誰買不起?農村種地的大叔大嬸都能買得起。
當然,這種奢侈品,並不是誰都願意買的,畢竟是個裝飾之物,十塊錢的手錶和三萬塊的手錶也差不了幾秒,或許那三萬的還沒有十塊錢的手錶走字呢。
馮淑芳澄清後無事,只需要業主夫婦向她道歉。但江海龍卻有事,那業主夫婦不依不饒,非要治江海龍的罪。
其實也不怪業主夫婦不依,關鍵是江海龍的那一巴掌太重了,臉夾骨頭都被打裂了,滿嘴大牙一顆沒剩,聽回來的民警說,那女的現在和豬沒什麼兩樣了,臉比足球還大。
業主夫婦有錢,和解是絕計不可能的,也拒絕向馮淑芳道歉,他們的要求是依法治江海龍的罪,最好是判他幾年才解氣。
民警當天就把江海龍關了起來,還問江海龍用不用找律師,通知家人什麼的。
江海龍說自已沒家,律師也不用找,但要打個電話。
民警很人性化,主動把手機遞給了江海龍。而江海龍想了想後竟然打通了北海駐軍的一名少將。
那少將是北海駐軍北海艦隊的一名副參謀,幾個月前江海龍帶著學員在這裡訓練時和那副參謀交集最多。
那副參謀聽到江海龍的求助電話後,欣然答應。
當然,江海龍也沒要求太多,只希望那副參謀幫他辦理取保侯審即可。
甚至都沒要求副參謀通過人際關係找那業主夫婦。
軍方的能力很強大,江海龍被關了一夜的小黑屋,第二天一大早,他還沒被移送檢查院時,就被取保侯審,副參謀沒親自來,只派了一名幹事全程辦理。
江海龍打電話道謝,那副參謀卻說,早就想攀上江海龍這棵大樹呢,畢竟江海龍的身份有點神秘,和軍委有直接溝通,而他一個副參謀卻沒有那種資格和軍委直接對話呢。
離開警局時,被勒令,不得離開北海,要隨叫隨到,等著法院傳票。
馮淑芳害怕了,雖然江海龍被取保侯審,但經過她多方打聽,也知道這種傷害罪,輕則被拘留十五天,重則會被判三到六個月,甚至是一年到兩年的有期徒刑的。
如果業主家繼續起訴的話,江海龍到最後,肯定會被羈押伏法的,雖然他江海龍占理,但打了人後有理也變成了沒理。
「小江,阿姨有錢,咱們去找王家,他們要多少錢咱們都賠給他們。」馮淑芳畢竟是生活在最貧窮最底層的小老百姓,一遇到大事就蒙了,短短一夜之間,馮淑芳的嘴都起了泡。
「不,是他們要賠禮還要賠錢的,阿姨,您先回家,這件事交給我處理吧,好嗎?」江海龍笑著安慰道。
「你你可別干傻事啊,阿姨真有錢。」馮淑芳緊張道。
「我知道,我知道,等用錢的時候我再找你行了吧?你先把王家的具體家庭情況都告訴我吧,你應該能知道吧?」江海龍笑道。
「知道,知道。」馮阿姨連忙點頭道:「王超夫妻在北海經營幾家眼鏡商店,還有兩個貨站,一家快餐店,聽說王超還搞玉石生意,是億萬富豪,有個女兒在省里最好的貴族學校讀初中,平時不回家,偶爾周末才會回來。不過據我所知,那女兒也不讓他們省心,經常逃課,和社會上一些無業青年混在一起,每個月的花銷都是幾萬塊。」
「嗯,女兒叫什麼?具體哪個學校。」江海龍點頭道。
「叫王雨,好像在南寧的什麼三美中學,每年學費十幾萬」
「行,我知道了,阿姨你先回家吧。」
「那行,你你別再衝動了,別干傻事兒呀。」馮淑芳一步三回頭,終於被勸回了家,而江海龍則回到了住宅小區保安處,取了自行車,和保安隊長等人打了聲招呼後,揚長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