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個張保榮,居然連行賄也要欺騙領導,我看你的膽子真夠大的。」
「周區長,我也是沒辦法,我們集團如今確實到了山窮水盡的地步,如果再接不到象樣的工程的話,那我們集團就垮了。周區長,您處分我,哪怕撤了我都不要緊,就是請您幫幫忙,給我嘯山建設集團這個機會吧。」鼓足勇氣說完自己心裡想說的話後,張保榮感覺心裡輕鬆了很多。韓娛之只要孩子不要爸
「既然,你們集團想承接這個苗木市場的建設項目,只要在項目招標公告發布以後,正正大大去投標嘛,幹嘛還要做這麼勾當呢。」
「沒有領導點頭,投標也是空的嘛,根本就不可能中標。」張保榮一臉無奈的說道。
「你不認認真真的做招標文件,不去投標怎麼就知道是空的呢,不可能中標呢,張保榮同志,你可不要犯經驗主義的錯誤。」
一聽這話,張保榮頓時一愣,抬頭看了看周飛。此時的周飛已不再是目無表情,而是帶著淡淡的微笑。張保榮頓時明白了,目瞪口呆的對周飛說道:「周區長,您的意思是,只要我們參加這個招標,是有機會的?」
雖然沒有從周飛那裡得到明確的答覆,當然周飛也不會明確的答覆。但是,張保榮還是看到了嘯山建設集團能夠拿下苗木市場建設工程的希望。
中午,在一家飯店的包廂里,建委主任朱強一臉迷惑的聽完張保榮跟他興奮的通報了周區長今天上午接見了他,而且他們嘯山建設集團很有希望拿下苗木市場建設的工程。
「保榮,你走了誰的關係?周區長怎麼會突然接見你呢?」朱強詫異的問道。
「我誰的關係也沒走,我是直接找的周區長。」張保榮頗為得意的說道。
「直接找的周區長?怎麼回事,你倒是跟我說清楚。」朱強急切的問道。
張保榮和朱強兩人已經同事將近二十年了,知根知底,張保榮也沒有隱瞞什麼,就把自己怎麼樣通過王根想見周飛沒見著,然後貿然登門,結果被周飛訓斥了一頓,以及後來紀委副書記張雲來查帳和上午周飛接見他的情況,仔仔細細地跟朱強講了一遍。最後,張保榮頗為感慨地說道:「這麼多的領導,象周區長這樣的領導我還是第一次碰到。其實,按照我那些個魯莽的行為,周區長就是撤了我,我也沒話好說。」
「是啊,你今天在周區長的公室里罰站了這十幾分鐘,周區長也算是懲罰過你了。」朱強聽完張保榮的訴說後,也感嘆了一句。不過,朱強的內心深處也對張保榮萌生了幾分的妒意。
兩人共事以來,張保榮幹什麼都是風風火火的,說實話一向穩重的朱強雖然和張保榮的關係非常好,但是朱強一直有些看不起張保榮,認為自己的能力要遠勝張保榮。爺,你劫錯花轎了
沒想到,這次張保榮這個二愣子因禍得福然得到了周區長的青睞。而想想自己,雖然自己坐上了建委主任的位置,但是周飛顯然對自己這個廖新宇提拔起來的建委主任很提防,從來沒有到建委來調研過。
目前嘯山的形勢朱強還是清清楚楚的,周飛這個區長當得是相當的強勢,自己如果和周區長搞不好關係,那自己在嘯山也不過是個二流角色。
「我說朱強啊也想想辦法跟周區長走得近一點,你看田啟明不就是投靠了周區長,現在抖起來了嗎。」張保榮端起酒杯和朱強碰了一下,說道。
「難道我不想嗎,誰都知道我是廖書記提拔起來的。估計也正是這個原因,周區長一次也沒有到過我們建委。我就是想靠也靠不上啊。」朱強苦澀的搖了搖頭說道。
「我你就是想的太多了,你沒有靠怎麼就知道靠不上呢。你主動去找周區長匯報工作,難道讓周區長主動來找你啊。」張保榮有些不滿意的說道。
朱強一聽張保榮這話不由地想。的確正如張保榮所說地。自己一直認為是廖新宇提拔起來地。鑑於廖新宇和周飛之間的矛盾。自己從來沒有主動去找過周飛匯報工作。想想自己也不算是廖新宇的心腹。之所以能坐上這個位置。還不是當初送了廖新宇五萬塊錢。廖新宇才把自己提拔起來的。
看到朱強默默不語張保榮笑著說道:「我就知道你地顧忌太多。算了。還是等我們集團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