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萱,這梁葉萱這個時候依舊是臉頰通紅,大口的喘著粗氣。顯然這酒勁還沒有完全的散去,自然也沒有理會這邊看著干著急的陸塵,只顧著按著腦袋和揉著屁股。估計她就是連怎麼受傷的都還不清楚呢。
陸塵總不能幹看著不管這個梁葉萱。屁股上的疼痛自然沒有太大的關係,倒是這額頭上的傷疤,要是不及時處理的話,以後可就是個大麻煩了。
陸塵再次嘆了一口氣,「喝,喝,喝就知道喝酒,喝酒多誤事啊!」陸塵那是一幅恨鐵不成鋼的模樣,倒是把這件事情全部都是推到了梁葉萱自己的身上,好像這腦袋上的傷痕和屁股上的疼痛根本與他半毛錢的關係都沒有。
雖然陸塵認為這件事情完全要這個梁葉萱自己負全責。奈何這梁葉萱也不是外人,怎麼算也是自己的半個徒弟,做師父的總不可能一邊站著看著自己的弟子流血流淚的。
還好,陸塵知道這於倩一個人住久了,倒是家裡有那麼一個備用的藥箱。拿出備用藥箱來,就是找出棉花棒幫著梁葉萱清理起傷口來了。這梁葉萱剛開始自然是不老實,揮手就是一掌拍在陸塵的胳膊肘上,直接就是把棉花棒給給拍飛了。
陸塵只能是按壓下自己心中的怒火,再次掏出一根棉花棒來,清理她額頭的鮮血。梁葉萱皺著眉頭和鼻頭,嘴裡呢喃著什麼。顯然這個時候她的滋味並不是怎麼的好受,又是準備來拍走陸塵手上的棉花棒。
早已經知道這梁葉萱可能的反應,陸塵還沒等梁葉萱伸出手來,直接就是一把按在了梁葉萱的手腕上,直接就是控制住她那隻愛搗亂的手。
「疼,不要!」梁葉萱這個時候只能是痛呼了一聲,因為右手被控制,只能是準備用那隻還在揉著屁股的手來干預陸塵。倒是沒想到陸塵直接就是將她的右手按在了大腿之上。不斷的施加壓力在她的手腕之上,導致她還在揉屁股的左手直接就是被壓在了屁股下,想要抽出來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既然雙手不能動彈,這梁葉萱的腦袋就開始不老實起來,左右搖晃的躲避著陸塵的細心照顧,這個時候的梁葉萱根本就是不能分辨出來這陸塵是來幫自己的。
「你給我老實點,等下就好。」陸塵只能是手跟著她的腦袋來回的擺動,耐著性子繼續幫著人家擦拭傷口。
「呼,好了!」終於,陸塵在梁葉萱的額頭之上撒了一些止血的藥粉之後,長長的出了一口氣。
這個時候梁葉萱因為這件事情,似乎稍微清醒了一些。一臉無辜的看著陸塵,臉上的紅暈也是褪去了不少。摸了摸自己的腦門,又是不自覺的皺了皺眉頭之後,習慣性的準備從地上站起來,卻是發現自己一點力氣也是使不出起來。
「看你這站起來都費力,我拉你一把。」陸塵實在是看不過眼了,直接就是伸出手來拽了梁葉萱一把。梁葉萱倒是這次足夠的積極配合,雙腿微微一用力,總算是站了起來。
可是酒勁還沒過頭的梁葉萱,站起身來也是一陣搖搖晃晃,直接就是一個腦袋扎進了陸塵的懷中。雙手直接就是按在了陸塵肩膀之上。
「喂,餵你這是要幹什麼?」陸塵趕緊就是舉起自己的手來,哪裡還敢與梁葉萱有肢體上的接觸,做出了一副投降的模樣。不自覺的就是看了看那間開著門的臥室,這個時候剛好和躺在床上的於倩臉對臉。雖然兩個人有足夠的距離,但是於倩不至於是個睜眼瞎這麼點距離也會看不清楚。
陸塵不由的就是背後滲出汗來。緊張的更加不敢有任何的作為了,還好陸塵細看之下發現這於倩根本就是沒有清醒過來的意思,一直就是閉著眼睛一副熟睡中的模樣。不由的就是讓陸塵喘了一口大氣。
「哎呦!」陸塵這邊剛放鬆警惕,這邊懷中的梁葉萱卻是開始不老實了起來,也不知道什麼原因就是張口在陸塵肩膀上咬了一口。
「徒弟,你屬狗的啊,快鬆口啊。」陸塵雙手不敢動彈,只能是叫著痛喝聲準備制止梁葉萱這個略帶瘋狂性質的舉動。
梁葉萱是何許人也,直接就是把陸塵的話當成耳邊風給過濾掉了。那就跟尋覓到了什麼可口的食物一般,怎麼可能會在這個時刻鬆口呢。
無奈的陸塵也顧不上被於倩發現的可能,直接就是伸出手來,將人家的腦袋直接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