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杜遠之平時在家中地位不高。
他直接當著葉星河的面,被連連挖苦。
瞬間,就讓杜遠之很沒面子。
他卻又不敢發作,臉漲得通紅。
寧青如盯著葉星河冷笑道:「小子,告訴你,你要是敢打我們濟世道館的主意,我勸你趁早死了這條心!」
「我們濟世道館雖然比之前落魄了,也不是你這種人能夠覬覦的!」
「現在趕緊走,不要再讓我看見你!」
杜遠之滿臉苦笑。
只是,這種話又不能跟自己的妻女說。
因此,也只能憋在心裡。
他滿臉歉意地看著葉星河,壓低聲音說道:「少主,讓您受委屈了!」
葉星河搖頭淡淡一笑,根本不放在心上。
往大了說,他不會跟這等人一般見識。
往小了說,杜遠之一族,乃是母親當年留下來的棋子。
也是屬於自己的勢力。
這些年來,兢兢業業守護於此,等待自己的消息。
也算是深情厚意。
對於他們,葉星河容忍度極高。
並且,只想幫杜遠之重振基業,再現其祖先之光輝。
自然不會在這種小事上和他計較。
他是一個極重情義,且恩怨分明之人。
感覺虧欠了杜遠之家族這一脈。
葉星河也不想讓他為難。
遞給他一個令牌,乃是一個空間容器。
「世伯,這裡面有些錢,你們先用著。」
他能夠看得出來,濟世道館現在頗為拮据,生意冷淡。
應該也沒什麼收入。
而且,杜遠之就是因為這個原因,才被寧青如如此刁難辱罵。
這空間容器裡面,是葉星河這些日子以來的積蓄。
約有一百枚烈陽靈玉。
這是一筆不折不扣的巨款了。
哪怕是放在烈陽皇城,也是一筆巨大財富。
葉星河估摸著,這一百枚烈陽靈玉,相當於濟世道館幾年的收入。
對於他來說,這些錢不怎麼用得上,便乾脆給杜遠之吧。
他淡淡說道:「那世伯,我日後再來拜訪,今日就此別過。」
說罷,他轉身準備離開。
寧青如在身後冷笑道:「把你那破爛拿回去,誰稀罕!」
在她看來,這個蠻荒世界來的賤民,身上一窮二白的,能有什麼好東西。
她直接抓過那黑色令牌,便是扔了回來。
葉星河眉頭微皺。
這寧青如有點過分了,不識抬舉!
而就在此時,忽然外面響起一陣喧鬧之聲。
接著,一輛華貴車輦,便停在了道館的門口。
而後,一行人下了車輦。
還抬著一人。
這些人都是身穿一襲黑色勁裝,上面繡著一頭人面猛虎的標誌。
顯然,乃是屬於同一個勢力的。
身上氣息彪悍強橫,修為也是不弱。
而被他們抬在中間的,則是一名年輕男子,只穿了一襲白色的長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