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為什麼看這個人眼熟,他就是昨日先生請上門的貴客之一!「嘶」地上的青衣人捂著胸口踉蹌著站起來,艱難的行禮道,「原來是貴客,我們一時情急之下忘了,得罪貴客,萬望見諒!」
「我們走!」
青衣人對著餘下的青衣一揮手,在眾人目瞪口呆的眼光中,青衣人氣勢洶洶而來,垂頭喪氣的準備撤走。
「等等。」
秦青施展天涯咫尺,身形一晃,眾人只覺得眼前一花,秦青就出現在走廊上。
雲淡風輕般看著青衣人笑:「隨意搜查我的廂房,打擾我的用餐,這就好走了?」
「就是就是!」
金燦爛氣憤不已的指著門戶大開的廂房跳腳道,「誰知道你們說的是真是假,想搜就搜,想走就走!你們是不是進去偷東西了!」
被絡腮鬍扶著的青衣人氣的氣血一翻,險些暈過去,強力支撐著說道:「貴客莫怪,剛剛是在車上那侍者見證下搜查房間,只不過為了查證房客何在。」
「是嗎?」
秦青摸了摸鼻子,笑眯眯的對著對面臉色鐵青的其餘青衣人,直接對著緊閉的廂房喊道:「除了幾個姑娘都出來,檢查一下自己房間有沒有少東西。」
話音一落,徐長柏跟吳大志都從廂房裡魚躍而出,相繼出來的,是雲雅和傾城。
兩位美人一出現,頓時整個車廂都覺得蓬蓽生輝一般,對面觀看的眾人似乎都覺得焦躁煩悶的心情都變好了些。
秦青雙臂抱在胸前,笑道:「你們倆怎麼也出來了?」
傾城淡然一笑,滿室生輝:「左右你在外面,冷萱硬是不讓我們先吃,那有什麼法子?
待在裡面反而是煎熬,不如出來幫你速速料理了好回去吃飯。」
雲雅也矜貴的點了點頭,優雅的說道:「到底何事?」
眾人在裡面,房間被徐長柏用元氣包裹著,生怕露出香氣和眾人的談話會擾了吃飯的興致,也因此根本不能聽見外界的動靜。
小金子義憤填膺的指著三個被打開的小廂房,將事情來龍去脈迅速講了一遍。
他口才一貫精彩,直將整個事情說的跌宕起伏,精彩不已,末了,他指著地上一灘褐色木粉和幾塊碎玉,說道:「得虧咱們幾個昨天沒有答應他們天機宗,不然就是上了賊窩了!家裡老祖宗要是知道我們跟著這種低流末端宗派往來,那還不得罰咱們幾個去面壁個幾百年啊!」
自從昨日聽了秦青的話,小金子又和吳大志、雲雅、徐長柏、傾城、冷萱等人說了個大概,他更是聽吳大志和徐長柏證實了這天機宗的確是道門叛出的一脈,心裡很是瞧不起。
眾人商定以後去西界,就說是一大隱世家族出門,今兒他就聲色俱佳的扮演上了。
秦青心底暗暗好笑,青衣人卻是個個氣的臉色鐵青。
絡腮鬍將幾乎要暈過去的青衣人交給身後其他人扶著,自己上前拱手道:「閣下雖然是貴客,也沒有這般侮辱我師門的道理!剛剛驚擾貴客,貴客也已經踩碎了我宗門至關緊要的信物,咱們本就兩清,何必咄咄逼人!」
「呵呵,事情還沒有定論呢?」
長長的走廊上,一個玄衣白面的三十多歲中年人負手而來,身後跟著侍者和一名衣服上別著長車司保安的星型徽章的中年發福男子。
秦青眼睛眯了眯,青衣人們看見這玄衣白面的男子倒是都紛紛眼睛一亮,紛紛行禮道:「見過二長老!」
「小友這就不和善了呀,我們也是事出緊急,不得已為之。」
玄衣二長老眼瞳微眯,想起剛剛聽吳尊提起的這少年逆天天賦,一抹貪婪在眼底浮現,輕咳了兩聲。
緩緩走近秦青。
和善的道,「不如就化干戈為玉帛算了,我師門令牌信物的確是貴重無比,整個大陸,如你得到的這般令牌就只有數千枚呀。
如今碎在小友腳下,也甚是可惜呀。」
淡淡的瞟了一眼這名貌似和善的長老,秦青沒有答話。
聽他提到那貴重萬分的令牌,手掌更是緊了幾分。
「呵呵,小友。
昨晚我天機
第182章 得罪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