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此人的話不可全信啊。」車老妖道。
車老妖對白藏鋒的印象也不是很好,
陸塵淡淡的笑道「人各有道。」
平靜的海面上一隻只黑色紙船源源不斷的靠向望台,眾人都站在望台等待黑船的選擇,並不是你想坐哪一條船就坐哪一條船,而是看黑船選不選擇你。
大多數人運氣還算是不錯,都坐上了船,而陸塵等人也一直在望台耐心等待。
「這人為什麼總是背對著我們,不讓我看到他的臉?」
一艘能坐五人大小的船上,三名年輕人,兩男三女。
他們站在船上四下打量,沒有支付仙石,黑船依舊停靠岸邊沒有動彈,對船頭的擺渡者好像很有興趣。
「喂,老頭,這船怎麼不開啊!」年輕男子嬉笑的朝船頭的擺渡者喊道。
他當然知道黑船為什麼沒有開,是因為他自己沒有支付仙石,所以船才沒有動彈,而他這樣做只是為了調侃一下船上的擺渡者,想看看他的容貌。
對於年輕男子的話語擺渡者依舊盤坐船頭,紋絲不動。
「這人不會是聾子吧?」另外一名男子說道,臉上還掛著一絲譏笑。「我們還是走吧,別鬧了,我看那人不像是什麼善類,大長老還在前面等著我們,我們還是少生事端,長老吩咐過的。」女子弱聲道,她對擺渡者那一聲漆黑如墨的身體有種天然的恐懼,她不想惹事,勸二
人走。
從他們統一的服裝來看,他們應當是某個教派之人,而且還有些身份,不然也不會帶他們來天元空間。
「誒,小師妹不要擔心,以你陳師哥的本領難道還保護不了你麼?」那自稱姓陳的年輕人拍拍胸口道,很是自信。「就是啊,小師妹,有我們兩個在,你不用擔心,你就把心放在肚子裡,好好看我們怎麼玩的,哈哈。」另外一名年輕人附和道,字裡行間里充滿了無知的氣息,但他們毫不知情,只顧著散發一股難聞的紈
絝子弟的氣息。
男人就是這樣,喜歡在女人面前展示自己強大的一面,出風頭。而這兩人殊不知他們這是在玩火自焚,在向死神招手。
「好吧,那你們快點。」女子見自己的勸說無用,只能暗自祈禱。
「放心吧,小師妹。」陳姓男子安撫道,旋即又對擺渡者喊道「喂,老子問你話呢?少給勞資裝聾作啞。」
「就是,問你話呢!別不識好歹。」另外一名男子見船頭的擺渡者還是沒有理會他們的意思,取出了自己的武器,是一柄雙葉刀。
「不會真是個聾子吧?」
陳姓男子見擺渡者還是一動不動,攛掇道「要不你去看看,這人到底是個什麼玩意兒是人是鬼。」
「為什麼不是你去?」另一名男子問道,他也是有些膽怯。
「好,這可是你說的,以後這種能在師妹表現的機會,你最好都給我,你如此懦弱,我看師妹也不會看上你的。」陳姓男子也掏出了他的武器,是一把金色大刀,威風凜凜,看樣子是準備自己去。
「等等,我去,你少跟我搶,師妹肯定是屬於我的。」男子看了一眼師妹柔弱的嬌軀,就心生憐愛,一股來自愛的力量頓時在男子下腹升騰而起,化作勇氣,讓他前行。
原來三人是三角戀關係,兩人經常為了去討好柔弱的師妹各種出風頭,這種事情在兩位身上也是很常見的事情。
陳姓男子側過臉狡黠一笑,十分的隱晦,沒有人看到。
男子清了清嗓子,吼道「死老頭!你是要逼我出手嗎?」聲音很嘹亮,但只是為了掩蓋他心中的懦弱。
男子一步步的慢慢的接近擺渡者,船身很小也就幾步遠,但男子還是走了很久。
「你到底行不行!不行讓我來,看你那扭扭捏捏的樣子,活脫脫的像個娘們。」陳姓男子不耐煩道。
「我可以!」男子終於來到了擺渡者身後,他的握著雙葉刀手掌,已經布滿了汗水,這是虛汗,他確實有點怕。
人就是這樣對於未知的事情既充滿著恐懼又忍受不住好奇。本性的趨勢,所帶來的後果全都被拋之腦後。
「喂,你聽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