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
「不是,不是。」石氏連忙否認。整個身子往陳鳴懷裡依靠的更深了,山丘頂著陳鳴的胸膛,柔聲的說道:「不是那兩個,是新來的兩個。」
「你不是就兩個兄弟嗎?」
「那是親兄弟,這倆是表的……」石氏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頭勾著都不敢看陳鳴了,一雙橫在陳鳴胸膛上的手,十指拗連纏扣著,聲音、**,表現的全是忐忑與小心翼翼。
「他們兩個想去哪啊?」
「您答應啦?」石氏驚喜的抬起頭來,臉頰紅呼呼的,一雙大眼睛裡水霧盈盈的,滿滿的喜不勝喜。
「告訴你家裡人,下不為例。」
石氏很安守本分,但石家似乎有點不知足了。
就跟小雞啄米一樣,石氏狠狠地點著自己的頭。
本就珍珠一樣光潔柔潤的肌膚因著激動更加水潤,特別是那一雙眼睛,都似乎帶起絲水花。陳鳴對於後院這些女人約束是很嚴格的,對於外戚從來不放任,外加她們的頭上還有一尊父母兄嫂不知去向的太子妃『大神』在,誰敢沒眼色的這個時候給自己的親戚張羅好處啊。招人恨也不是這個招法啊。
所以這些女人要想給家裡人行點方便,多是在床榻上花攪了陳鳴以後,再細聲細語的求他。並且都力求保密!
而這種情況下陳鳴的應允是很得她們的感激了。
陳鳴俯身下去親上了那張微微張起的小嘴。
柔軟而又帶著些菠蘿的密甜,陳鳴忍不住用舌頭舔了進去,嗯,這個菠蘿確實有點過甜了。兩隻手抱緊了懷裡的嬌軀,緩緩地揉撫著。
外頭雖然是數九寒冬,屋裡面可是春天一樣暖和。
石氏怕冷也怕熱,又到了床上,身上就只剩中衣,陳鳴的手本身是從上面占領了一座山峰,現在是要從下面進攻。石氏渾身上下便似被點了一團火似的,意亂情迷中也忍不住伸出手臂環住了陳鳴脖頸。
紅浪翻飛,雲消雨散。
夜深了,屋子裡頭燒著地龍,暖暖的。陳鳴眼睛半眯著,被子垂到胸前,露出胳膊來也不覺得冷。閃爍的燭光透過薄紅的輕紗幔帳映在床榻上,紅紅的一片暖暖的靡紅氣息。
陳鳴理了理懷中美人的絲,低頭嗅了嗅,有股子蘭花的幽香,右臂收了收,調整了一下姿勢,叫懷裡的嬌人躺在自己的胳膊上,左手是有一下沒一下地撫著光潔細嫩的後背肌膚,時不時地還往下探去,停留在兩團肥膩之間。
「嗯……」一聲嬌吟不由自主地溢出口來,石氏臉上泛著情事後粉紅的光暈,有氣無力地瞪了陳鳴一眼。「爺~,好人~,睡覺,睡覺啦……」
第二天陳鳴在石氏這裡用了早飯,神清氣爽的去到大都督府,武漢一行的人員已經定下了,時間也定下了,就是明天。
可這並不意味著陳鳴今天就沒事了。
先他軍人合作社的下半年賬冊還沒看完,其次軍事學院關於清水河之戰的教材樣本,已經抵到他手中五天了,陳鳴一直沒時間看,今天是必須要過目的。否則就要推到年後了。
再加上湖廣、兩廣新編練的守備軍,海南石碌鐵廠礦場、鐵廠的生產匯報,越南鴻基煤礦及港口的建設情況,從廣西逃到了涼山的犬儒『三傑』——陳杰、楊正杰、吳熊光,他們現下的舉動,再有兩廣之地也都到了更換地方官的時候了……
這些還都只是大事。零碎的小事更多。
軍人合作社下半年的利潤比之上半年明顯要低,棉花的收益是巨大的。可比起去年同期來,依舊有比較好的增長,這會讓軍人合作社繼續保持著強大的吸引力的。
「士兵的爭議在逐漸加大。」
「江南地區的軍功田莊所屬士兵,至少有三分之一對於收入表示不滿意。」
汪輝祖對於軍人合作社的了解比陳鳴更加細緻,因為軍人合作社所屬的生產資料和收穫的分配方式,一定意義上就將江南的田畝與湖廣的田畝畫上了等號,可現實卻是江南的田畝明顯要比湖廣的田畝更加值錢,每年的出產也要高得多。即使授軍功田的時候,江南田地單位換取的積分會高上一些;而輪到分配的時候,同樣是十畝地,江南的軍功田莊也就要比湖廣、江西的軍功田莊多得一些。可這看似很公平的法子,事實上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