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部分與下部分分離成兩塊,裡面是一個微型袋子,袋子裡面只有一個顆粒。
這便是能讓薄靖川忘記發生什麼事情的藥物,只需要這么小小一顆。
葉凝和薄寒年一家人出來時,顧雨萌便知道事情已經完全敗露,她顫抖著哆嗦著嗓子,又帶著濃烈的恨意。
薄寒年手裡拿著藥粉,「膽子很大?給我父親下媚/藥,事後又讓他吃這樣一顆喪失一晚上記憶的藥?顧雨萌,你真不怕死?對麼?」
「啊——」顧雨萌還沒來的及張口說話,顧華生就將她扔在地上。
她本就搖搖欲墜的身子更加七零八落,鑽心刺骨的疼痛讓她的唇慘白一片。
「哥,嫂子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我不知道我姐姐竟然會做出這樣的事情!早知道她會有這樣的想法,我一定會阻止她的!」
顧華生跪在地上,臉色滿是驚恐,絲毫不顧及被他扔在地上,此刻正絕望看著他的顧雨萌。
他一個勁的求著薄寒年和葉凝,希望不要被懲罰。
畢竟葉凝和薄寒年的手段,顧華生不是不知道,他若是遭遇那些手段,那比死亡還痛苦!
見薄寒年和葉凝不為所動,他又撲向顧青雲,「姑姑,我們可是一家人,我求你救救我,我什麼都沒有干,這些事情都和我沒有任何關係!」
顧青雲眼底冷笑,「剛剛還在罵我,不把你們當一家人,如今又是一家人了!你有什麼話別找我說,你們姐弟倆都是一丘之貉,我算是看清了!白瞎了我的良心!」
葉凝凝視著面前的兩個人,渾身散發出一股森冷的殺氣,「狼心狗肺?那就去我的狗場裡待著!」
「大叔,你覺得怎麼樣?」
薄寒年揉了揉葉凝的腦袋,寵溺一笑,「恰得我心,夫人說什麼就是什麼。」
話落,葉凝便給兩個人一人塞了一個藥丸,渾身四肢僵硬,像沒入萬年寒冰之中,徹骨的寒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