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釋。
陸之律一眼就明白這怎麼回事。
帶頭的揚揚下巴,挑釁的看向陸之律:「你又是誰啊?要幫他們家還債不?不還就滾出去,別在這兒礙事。」
陸之律痞戾的笑了下,「的確有人要從這裡滾出去,不過肯定不是我。」
「喲,口氣很狂嘛,他家欠了多少錢知道不?」
「我不需要知道。」
陸之律摸出手機,點開電子版律師執照,亮在他們面前:「我數三個數,從這裡滾出去。不滾,就等著吃官司。」
光是擅闖民宅這一條,就夠他們喝一壺的了。
他們這幫人,天不怕地不怕,第一怕的就是狡猾的律師。
帶頭的抄著傢伙,帶著兩個小弟,從南初身邊走過。
放了句狠話:「今天算你走運!有本事,你天天把這律師帶身邊!」
南建安跑上來想抱陸之律大腿。
但那群要債的剛走,陸之律就拉著南初的手腕,二話不說的走了。
南建安:「他怎麼那麼囂張?!見了老丈人也不打聲招呼?」
孟靜怡白他一眼,沒好氣。
「他不囂張能把那群要債的嚇唬走?行了,快端盆清水去擦大門上的狗血吧!怪晦氣的!要是被房東知道,沒準要趕我們走!」
樓下。
陸之律沉著臉,說了兩個字:「交代。」
南初眼神遊離,微微低著頭,「交代什麼?不是你說,不會再管我家裡的爛攤子,你把我爸的手機號碼也給拉黑了。」
陸之律垂眸看著她後頸,眉心皺了皺,心裡有些煩:「怪我?」
「沒有,這種爛攤子,誰見了都不想管,你不幫我,正常。我爸那樣的,活該。」
帝都現在的春意正濃,白天陽光好的地方,泛著熱意。
陸之律眼底也染了一些躁意。
「我是說過不管南建安,一人渣我管什麼?」
他頓了頓:「但我沒說過不管你。」
就像今天這樣的情況,明顯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包括他們一家搬來這個老破小的小區,他一無所知。
南初抿著嘴唇,像是心虛的小孩,好久都沒說話。
再開口的時候,嗓音已經有些沙啞:「那你打算怎麼管我呢,還是你能管我一輩子?我爸欠你那麼多錢,我有什麼資格找你幫忙?」
就因為她是陸太太嗎?
可很快,就不是了。
陸之律伸手一扯,將她扯進懷裡,「哭什麼,那群要債的不是被我趕走了?下次他們再來,打電話給我不會嗎?我是把南建安的號碼給拉黑了,但我沒拉黑你吧,南初?」
自從南建安破產後,他們的別墅被法拍,搬家,忍受上門要債的。
南初獨自撐了許久。
現在忽然有一個人跳出來,肩膀給她靠,不知怎地,喉嚨口的酸脹,一股股的冒。
南初臉埋在他肩上,雙手小心翼翼的攥住了他腰間的襯衫布料,「你為什麼又忽然管我?」
陸之律氣笑了,伸手揉揉她的腦袋,「我什麼時候說過不管你?以前當了三年和尚不讓碰,你爸哪次打你,我沒管?現在給碰了,我的人我不管,像什麼話?」
南初將眼淚蹭在他肩上,「……那你還挺有責任心。」
給睡就負責,還帶售後。
陸之律手落到她腰上,微微一收力。
南初疼的皺眉。
剛才後腰在柜子上撞了下,撞得不輕,估計已經青紫了。
陸之律摟著她到車邊,拉開車門說:「上車,去醫院看看。」
南初一時間沒動作,攥在他腰間襯衫上的雙手也緊了幾分:「陸之律,今天謝謝你。」
「真想謝,就別只嘴巴說。」
「……那我請你吃飯。」
陸之律盯著她:「我不餓。」
南初心跳漏了一拍,看懂了他眼底的暗示。
攥著他襯衫,仰頭吻上他。
陸之律看她吻的認真,單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