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你瘋了是不是,你知道你打的是誰嗎?」
「我當然知道,是我肚子裡孩子父親的前妻。」秦漱仗著這個孩子,天不怕地不怕,逃脫了段寒成監視,趕到了睦州,就為了給元霜一個下馬威。
畢竟段寒成在睦州這幾天,他們已經見了兩三次。
再這麼下去,秦漱擔心自己真的會成為一個生孩子的工具,如果讓元霜白撿了這個便宜,她一定會不甘心。
「沒事吧?」俞淮扶著元霜,摸到了她冰涼的手。
元霜臉頰火辣辣的,耳朵短暫的出現了嗡嗡聲,有些聽不到俞淮的聲音。
她本來就佩戴著助聽器,耳朵不能再受傷,這一巴掌再次給耳朵添了心傷,耳蝸中痛到了底,她捂著耳朵,不光是因為疼,還有心底里的屈辱。
可秦漱看不得她這麼惺惺作態,「去見寒成的時候怎麼沒想到會有今天?你真當我跟別的女人一樣是吃素的,我能讓你們離婚,就不會再讓你們破壞我們。」
「你說夠了沒有?」俞淮聽不下去,他將元霜擋在身後,要不看在秦漱是個孕婦的份上,早就忍無可忍對她動手了,「你真當段寒成是什麼香餑餑,所有女人都愛他?」
「不愛嗎?」
秦漱冷笑,雪花落在臉上,融成水,「如果不愛,她幹什麼要三番五次糾纏寒成?」
斷斷續續聽到了秦漱的話,元霜拉著俞淮,從他身後走了出去,面頰紅腫,卻不缺少倔強,「我沒有糾纏段寒成,我承認我的感情沒有那麼快消失,我見他,也是想把話說清楚,讓他當好這個爸爸。」
「你以為你是誰?」秦漱又揚起了手,像是要把這段時間被段寒成冷落、被忽視的積怨發泄在元霜身上,「這是寒成的孩子,他當然會做好這個爸爸,用不著你多事!裝模作樣!」
手正要落下,卻被俞淮抓住。
碰到這個女人他便嫌髒,立刻往後推了一把,秦漱沒站穩,肚子又是有重量的,不受控制往後仰了下。
俞淮這一推是有些重的,秦漱沒料到他真的敢動手,那份被侮辱的氣瞬間燃起,「你護著她幹什麼,她不過就是個段寒成不要的女人,你還真是愛撿破爛!」
「秦小姐,請你自重。」元霜警告了聲。
可她卻揚手又要打過來,俞淮及時推開,手下力道卻沒控制住,竟然重重推倒了秦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