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安王叔的事。」
老安王腆著老臉笑起來:「老臣是為了皇上好,這樣的女人留在身邊不省心,若是皇上信得過,交給老臣幾天,一定能調教得她服服帖……」
後面的話他再沒能說出口,因為一雙陰鷙森寒的眼睛正死死盯著他。
「安王叔,」殷稷慢慢逼近一步,「朕有沒有告訴過你,朕的人,很不喜歡旁人覬覦。」
老安王被看得全身冰涼,汗毛都要豎起來了,在上林苑的這些日子,他已經看出來了這小皇帝並不像是面上表現的那般平和仁善,可還是被他現在的樣子嚇了一跳,這簡直像是要活吃了他一樣。
他下意識後退,搖頭否認:「老臣絕沒有這個意思,老臣是說可以讓安王妃教導……」
「輪不到你!」
殷稷冷冷駁斥,他眯起眼睛一字一頓道:「你記住了,她是朕的人,不管什麼樣子,都輪不到旁人置喙!」
老安王臉色青青白白,卻不敢反駁:「是,是,是老臣多嘴了,以後不再犯,皇上息怒,息怒……」
察覺到這邊動靜不對,與老安王如今是一條繩上的荀宜祿連忙走了過來:「皇上和安老王爺躲在這裡說什麼體己話呢?可能帶臣一個?」
殷稷冷冷一瞥老安王,抬腳朝鑾駕走過去:「還有心思聽閒話,各國使臣不日就要返程,你兼管禮部主客司,回禮單子現在還沒呈上來,若是力不從心,朕可以給你換個清閒差事。」
荀宜祿依仗太后,多少年來沒被人這麼責備過了,臉色一時間青青白白,卻又無從反駁,只能訕訕請罰。
殷稷卻也只是訓斥幾句便將人遣了下去,他本意並不是發作人,只是不想謝蘊被人指指點點。
老安王也好,荀宜祿也好,都是什麼東西,也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