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點,他們很清楚。
祁硯京也明白這其中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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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剛亮,譚瑞谷從泫城趕了回來。
到了祁硯京病房裡,看到面色蒼白的祁硯京,她突然眼淚就掉了下來。
祁硯京從昨夜醒來之後,中間迷迷糊糊睡了一會兒,又夢到了被綁架的那天,又醒了過來,一首到現在都沒睡著。
心裡壓了太多事兒。
祁硯京聽到動靜睜開眼看了過去,淡淡的叫了聲:「媽。」
韓野知道譚瑞谷和祁玉生之前的那些所作所為,見到譚瑞谷過來他還是提高了警惕。
早上大宅那邊的阿姨送來了早餐,他擺放在一旁,等著祁硯京起來吃飯。
譚瑞谷抹了抹眼淚,深呼吸一口氣這才走了過去。
她也不問遊輪的事情了,既然都這樣了,她不提這些傷他的心了,朝著他道:「先吃點早餐吧,聽說你在醫院待兩天了。」
祁硯京掃了眼,應了聲:「不餓。」
人的身體真的好奇怪,怎麼情緒一低落,居然連飢餓都感受不到了。
「都瘦了。」肉眼可見的憔悴。
譚瑞谷張了張口,差點就提到了溫知閒,她立即將話咽了下去。
祁硯京:「爸還沒醒。」
傷的最重的就是右側甲板上的人,他爸傷的嚴重,到現在沒醒,孟玥聽說是胳膊被炸毀了,大腿還被炸毀的零件扎穿了,不過昨天晚上好像醒了。
提到祁玉生,譚瑞谷臉上微沉,「別管他,你好好養著。」
她現在真覺得自己當初是神經,知道對方出軌還能吃他那一套跟他回去……
她責怪祁玉生,要不是他弄出來的私生子,就不會有這頓飯,祁玉生和她說既然如此了,那就給公司多添一塊磚瓦,誰知道偏偏是這頓飯出了岔子。
也是他自己的報應,可是為什麼要報應到她的孩子身上。
再後悔也沒用,沒有後悔藥吃。
「我在燕南待一段時間。」
她不放心,溫知閒還沒被找到,祁硯京完全就是個不定時炸彈,她真的怕這孩子那天情緒崩潰想不開。
祁硯京應了她幾句話後,從病床上下來洗漱吃早餐。
看起來很是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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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察了兩天他也就從醫院出來了,生活照舊,就是天天往岳父岳母家跑,希望二人能保重身體。
他看著岳父岳母頭上多出來的白髮,心裡更難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