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坐在她身旁。
溫知閒和他說起小白的事情,「她父母想騙她回去結婚,以後還得讓她養她弟弟,在我這裡工作了兩年,我們這種店店員待得時間都並不會太長,走了一批又一批,凡是兩年以上的走前我都送個小禮物。」
「所以我就送她個手鍊,保值嘛。」
祁硯京將她圈在懷裡,拖長音調:「嗯……溫老闆是個很好的人。」
她說再多的話,祁硯京都是有回應的,對比越強烈她覺得自己以前談了個寂寞,除了自己一廂情願的喜歡外,顧煜辰的存在可有可無,還會給她擺臉色。
她勾住祁硯京的脖子整個人貼在他身上。
祁硯京眸色漸深,她好軟,不自禁想起昨晚她那副嬌媚的模樣。
心頓時躁動了起來。
他啞著嗓叫了聲:「知閒。」
溫知閒抬頭看他,這沾染情慾的眼眸她昨晚見過。
想到昨晚,她輕哼了聲,又委屈的不行,「你都不心疼人家,還騙我說……最後一次。」
說到這她咬了咬唇聲音越說越小。
那雙水潤潤的大眼睛惹人憐愛,「很疼。」
祁硯京在她唇上吻了吻,將她抱坐在自己腿上,伸手去掀開了她的裙子。
溫知閒按住了他的手,微驚:「幹什麼?」
腦子裡全是秦昭禮說的那句:平時看起來冷淡的高知,野起來可能比任何人都瘋。
……他不會真是這種人吧?
「讓我看看。」他面色平靜,一本正經。
把溫知閒給說愣了,怎麼會有人能這么正經的說出這樣的話來?
「不要。」她立即拒絕了。
這多尷尬。
祁硯京自然是不理會,只是想知道是不是傷到了。
昨晚自己確實有點不太節制。
他將溫知閒抱回了臥室。
看了下大致情況之後才安心。
溫知閒那小臉紅的跟滴血似得,尤其祁硯京按著她的腿不讓動,那認真的模樣跟做重大項目似得,怎麼感覺是她想的齷齪了?
祁硯京幫忙扯好了裙子,一邊道:「我下次輕點。」
溫知閒小聲嘀咕了句:「你最好是。」
傳進祁硯京的耳朵里,不禁低哂。
他最近一段時間睡眠質量好的有點出奇,更不會像以前那樣時不時做噩夢。
心沒那麼空了,脾氣也收斂多了。
幾乎每天都身心愉悅。
嗯,都是他太太的功勞。
-
祁硯京剛到辦公室沒一會周初嶼就到了,立即圍了過來,「京兒,那個沈芷昨天問我要你的聯繫方式說有事找你。」
「跟她沒話可說。」祁硯京給桌上養的小綠植噴了噴水。
不禁想起家裡陽台上有盆綠色的蕨類植物,被知閒養的很好。
完全沒把周初嶼的話放在心裡。
沈芷?
誰care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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