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硯京一刻沒做思考,立即跟上她。
路過譚瑞谷時,溫知閒譏笑道:「祁夫人,你是想讓我給你個台階下嗎?」
她瞬間斂起了笑容:「做夢。」
「哪有這麼當兒媳婦的,這麼說婆婆未免太過……」
祁硯京冰冷的眸光掃了眼說話的貴婦人,對方話噎在喉嚨里沒說出來。
溫知閒欣賞了幾秒譚瑞谷發白的臉色後準備離開的,聽到這話後應了句:「你別亂說我可沒婆婆,哪有婆婆會把兒子囚禁把兒媳送進醫院的呢,什麼婆婆,那是被告。」
說完她輕笑了聲,就和祁硯京一同離開了正廳。
祁堯川和謝安若跟了出去,陳英之也隨之離開。
正廳里鴉雀無聲,沒想到能聽這麼刺激的豪門秘辛,片刻後才響起聲音。
「瑞谷,你和小……溫小姐怎麼回事啊?」
他們也都知道這其中肯定有事兒,而且是大事兒,要不然譚瑞谷也不可能忍著不發作。
譚瑞谷半晌沒說話,生氣但她也知道原因,可還是生氣,她真沒想到溫知閒會這麼硬,都過去這麼久了還一點氣沒消。
大庭廣眾之下居然就這麼甩她面子。
門外,謝安若追上了他們,也沒什麼好說的了只是嘆了聲氣。
「我們先回去了。」溫知閒出聲道。
見謝安若皺著眉,她又道:「別說她設局讓我跳了,就算她真送到我面前來我給她扔了,我不缺這些東西,也不想跟她有牽扯,我真的不在意,就是煩她們那些話而己,你別放心上了。」
非要把鐲子放今天給,謝安若想著她以後自己一看到這個鐲子就想起今天的事情,煩死了。
謝安若點點頭,「路上小心,改天一起吃飯。」
溫知閒淺淺一笑,拉開車門坐了上去。
她和祁硯京先進的正廳,在沙發上坐了會兒,沒想到譚瑞谷一群人找來了,還整那死出,給誰看啊。
路上。
車駛離別院後,祁硯京開口道了聲:「沒有下次了。」
他知道知閒不會在意他爸媽如何,她從小在愛的氛圍里長大什麼都不缺,能很平靜的想任何事情,更不會遷怒於他。
他父母不會罷休的,即便是知道自己有錯也是高高在上的想讓對方乞求,今天他媽就是想知閒給台階下,可這個台階她是想知閒低頭,知閒不慣著她,會當眾拆她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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