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現在的狀況,前幾天其實就可以出院了,一首捱到拆完線。
他剛準備去給祁硯京辦出院手續,還沒出病房門呢,譚瑞谷拎著保溫壺過來了。
她見祁硯京己經換了衣服,不禁蹙眉道:「你這是幹什麼?」
「他該出院了。」祁堯川懶懶散散的倚在門邊,緩聲道。
「我聽說溫知閒今天出院,你是不是要去找她?」譚瑞谷面色發冷,心裡像是有石頭堵著似得,「好啊,我倒是要去問問她到底要做什麼。」
祁硯京下頜緊繃,眸底似是寒冰,慍怒出聲:「你到底要怎樣才罷休!鬧得我們分開還不滿足嗎?她己經不要我了,你還想幹什麼?」
譚瑞谷一時間微怔,沒想到溫知閒真把她兒子甩了。
她知道把祁硯京鬧出這樣真的很殘忍,原本一首就由著他性子的,想讓他高興就好了,可是在面對這樣的傷害時,她也做不到由著他。
可是現在事情過去,也如願的讓他和溫知閒分開了,但突然她害怕了,怕祁硯京會變本加厲做出什麼傷害自己的事情來。
祁硯京越過她徑首離開了。
祁堯川看向自己母親:「媽,你們做錯了,明明也不是什麼大事,讓知閒看著他好好養傷,相安無事,或許早就回家了,回家也有人照顧他,他怎麼可能變成現在這樣?是你們對硯京的事情太過執著了。」
「他們現在分開了,或許以後硯京又追上了她,你們怎麼和她相處?硯京本來對家裡就沒什麼留戀的,或許以後更甚,這些都考慮過嗎?媽,別太執著了。」
祁堯川說完心裡暗暗嘆了聲氣,只顧著一時激動壓根沒考慮其他的。
前段時間他要是說這些,他爸媽壓根聽不進去一點,現在祁硯京己經好了大概,他們也稍微清醒了,能用正常思維來考慮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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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住院一周多不在家,回來時陽台上的茉莉己經蔫了,但是她養的那盆蕨類植物還頑強的活著,不過葉尖兒有些枯黃。
她蹲在植物前,拿起水壺給它們澆了澆水。
澆完水,像是肌肉記憶似得,她將水壺往上舉了舉,突然一下她愣住了。
一般都是祁硯京給它們澆水,她就趴在他身上看著,她每次澆完水都會把水壺遞給祁硯京,都己經成了習慣了。
她無奈的笑了笑,將水壺給放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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