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過,你姓祁又怎麼樣?」
輿論那件事情他確實玩心機,但發酵時他就沒想為自己狡辯,他不是怕祁家如何,他是看到知閒的那段文字悔恨。
祁硯京凝著陽台外的那盞燈火,眸中淡然平靜,沉默了許久。
顧煜辰笑了好幾聲似是在嘴上扳回一成,諷道:「怎麼?沒話說了?」
幾秒後,祁硯京沉沉嘆了聲氣,才緩緩出聲:「如果你沒打她,那我寧願不遇她,那樣她也不會疼。」
剛剛他就在想,自己如果沒遇見她會不會難過,站在如今的角度,他會,他甚至會消沉低迷。
可若是一開始就沒遇見,他也不知道有知閒這麼一個人自然不會難過,只是沒遇見她這樣的人很可惜。
很慶幸她和顧煜辰分手了,又心疼她分手的方式並不好。
怎麼樣都是顧煜辰的錯!
三句話把顧煜辰點炸了,笑容瞬間僵在了臉上,唇角漸漸撫平成一條首線,瘋了似的:「祁硯京就你他媽的是情聖,你能你會說,後者居上拿我跟你對比,跟你一比都把我當瘋子,他媽的你裝什麼東西!」
罵罵咧咧把電話給掛了。
把手機扔了,順便又把自己扔在了床上,崩潰無助,他能不知道自己和祁硯京對比完全沒勝算嗎,看不慣他那副茶樣。
就他會叭叭,還以為自己說得過他把他說蒙了,結果一開口就是戳他傷口。
他都被整應激了,聽到杯子碎裂聲慌張,聽到誰扇誰耳光心悸。
又是被捧慣的沒被人甩過臉面,之前知道自己錯了又覺得下不來台。
……
祁硯京被掛了電話,關上窗戶回去睡覺。
這通電話打了十分鐘,現在己經快凌晨一點了。
他將溫知閒的手機重新塞回枕下,俯身過去不小心壓了她一下,身體僵了下怕把她吵醒了。
果不其然,她眼睛微睜,「唔」了聲。
他摸了兩下她的臉,柔聲道:「快睡,沒事。」
溫知閒本就是不清醒,就是被什麼壓住了才睜眼的,周圍極靜,她只睜眼了幾秒又閉上眼睛睡下了。
祁硯京躺下後蓋嚴實了被子,這才入睡。
睡前還在想剛剛和顧煜辰打的那通電話。
想著顧煜辰氣成那樣能不能睡著啊?
反正他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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