劑,而是用對待精神病人的那套,用磁控約束帶將他牢牢的綁在了病床上。
他徹底頹了。
譚瑞谷坐在他床邊,一邊落淚一邊道:「硯京,你怎麼會這樣……」
看吧,他們給他找醫生給他吃藥,就是不鬆開扼住他喉嚨的那隻手,還哭著問他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祁硯京再也沒了動作,眼前一片灰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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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初嶼坐在書房裡,偶然想到祁硯京的事情,放下手中的筆,抱著臂倚靠在椅背上。
自己前幾天去看祁硯京,跟祁硯京說了溫知閒的事情,肯定被他父母知道是他說的,最近這兩天麻煩事一件接一件的,像是有意在找麻煩。
很難不讓他懷疑是祁硯京父母乾的。
也不知道祁硯京被他父母折磨成什麼樣了。
他長長嘆了口氣。
也許就不該說的,他也能好好配合著治療。
可是不說吧,祁硯京不知情,他以後更難過。
他重新拿起筆,突然頓了下。
他好像從沒在祁硯京病房那看見過他大哥祁堯川。
那祁堯川去哪了?他家出了這事兒,作為長兄應該去看看吧?
況且之前祁硯京被顧煜辰擺道的時候,是祁堯川下場撕顧煜辰的。
若是說這兄弟倆關係不好,他不信。
他立即給他爸的助理打了個電話,想讓他幫忙查查。
他想了想又把手機給按滅了,拿上車鑰匙首接找去了雲恆。
問了前台小姐董事長在不在。
前台小姐禮貌回應著他:「抱歉先生,我們董事長不在。」
「那你們董事長助理在嗎?」
說來也巧,他話音剛落,祁堯川的總助從電梯下來了,聽到有人問他,他側目看了過來。
他對這個男人有點印象,好像是二公子同校的老師,姓周,聽說是同學也是朋友。
「林助,有人找。」
兩人走到了外面,總助出聲問道:「周老師,什麼事情?」
周初嶼對於他知道自己姓也不在意,畢竟祁硯京是他們二公子,調查他身邊人很正常。
他首接問道:「祁硯京的事情你們董事長知道嗎?」
他也沒說什麼事情,就怕祁硯京他哥跟他父母是一樣的,那豈不是白忙。
總助微頓,二公子的事情?
自從二公子結婚之後比以前開心多了,自然不好再太過關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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