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更加的別說，如果這其中有人搗亂呢。」
郭若飛一聽，恍然大悟。
他點點頭，「還是程同志聰明，那我們就出去蹲點。」
前台的警衛員看到他們，拉高了聲音問。
「你們不等了？」
「……」郭若飛正想要說話，程月卻是一手拉了他的袖子。
「都快大中午了，我們大概沒有那個運氣等得到徐部長。」
「等了這麼久，肚子都餓了，我們還是先去吃吃飯，回頭下午再來。」
程月說完，拉著郭若飛的袖子走了出去。
郭若飛不解。
「程月同志，我們為什麼要說謊？」他低聲問道。
「我們這並不是撒謊，最多只能叫多留了一個心眼。」程月回頭同郭若飛眨巴了一下眼。
「萬一這警衛員也是龐國輝的人，我們今天想要見到徐常徐部長，恐怕很難。」
「而我們中央歌劇院五月巡演在即，可沒有那麼多時間等待。」
說道這裡，程月倒是想起了一件事情來。
「副院，朱綺真被韓冰清特招入了中央文工團，這事你知道嗎？」
「什麼？」郭若飛大為震驚。
「朱綺真竟然能夠入得了中央文工團？」
「這中央文工團，什麼時候要求這麼低了？」
「副院，你應該高興。」程月說話的語氣帶著一點神秘。
「我為什麼還要高興？」郭若飛有點摸不著頭腦了。
「中央文工團已經在開始在撿垃圾，這是好事。」
「他們越垃圾，就越能顯示我們中央歌劇院的優秀。」
「呵呵，你這說得也是。」郭若飛點頭贊同。
「不過，這韓冰清還真不是一個東西。」
「怎麼哪裡都有她。」
嗯嗯……
程月微微點頭贊同。
就連今天這事，她也懷疑有韓冰清的手筆在裡面，所以才想要親自來證實。
如果是真的話，那她就不必給韓冰清留臉面。
當然，一直以來，她都沒有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