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來了。」
「吃早飯了沒有,這是我今天早上特地排隊給你買的肉包子,保證的好吃。」
程月還在自行車上沒有下來。
她雙手握著自行車的手柄,長腿抵在地上。
一旁的門衛毛阿郎見狀提醒。
「程月同志,這趙蘭蘭可不是個好相處的。」
「小心你吃她一個包子,回頭啃你二兩肉下來。」
「去!去!去!胡說八道什麼呢!」趙蘭蘭不滿的抬手驅趕毛阿郎。
「我哪裡有你說的那麼壞?」
「在我月姐面前,我這算什麼。」
真正吃人不吐骨頭的,還是她眼前的這個程月呢。
趙蘭蘭目光一轉,立馬恭恭敬敬的遞了東西上去。
程月看了一眼,非常有禮貌的謝拒。
「我有潔癖。」
臥槽!
被嫌棄了。
趙蘭蘭瞬間失落。
她抬手放在鼻間嗅了嗅,「也沒啥味道啊。」
「昨天我帶手套了,回去還洗了三次澡。」
「我有精神和心理雙重潔癖。」
趙蘭蘭聽不太懂,反正知道是被嫌棄了就是。
程月看了一眼趙蘭蘭,嘴角微微的勾起了笑,清透的聲音仿佛帶著蠱惑。
「俗話說,冤有頭債有主。」
「如今你的精神受到了傷害,是可以要求賠償。」
「賠償???」趙蘭蘭疑惑的去看程月。
聽不懂,就是感覺可能會有人倒霉的樣子。
聽不懂就對了。
程月眼底的笑意更深,「你替韓冰清做事,如今弄得丟了自己舞蹈團舞者的身份,只能去打掃廁所。」
「韓冰清作為罪魁禍首,難道不應該給予你一定得經濟賠償?」
「罪魁禍首不是……」你嘛?
趙蘭蘭最後的兩個字,被狠狠地吞進了喉嚨裡面。
這兩個字要是說出來的話,她敢肯定,她今天會過得很淒涼。
「……是,是應該給補償。」趙蘭蘭連忙轉口。
「只是……」她有點猶豫,小聲的在程月的耳邊說了。
「昨天晚上我們不是都報復了回去。」
「還能要賠償?」
程月目光溫柔帶笑的看著她。
「昨天晚上我們做什麼了?」
「有誰看見?」
「昨天晚上我們不是……哦,對了,我們什麼也沒有做。」
趙蘭蘭很快的反應了過來,看程月的目光都崇拜了。
她算什麼壞心腸的女同志啊,都是小打小鬧,只有程月這樣的才真叫歹毒啊。
趙蘭蘭瞬間的靠近了程月幾分,臉上討好的笑容更甚了。
「那月姐,我們怎麼討要賠償啊?呵呵……」
「我們都是老實人,如實向韓冰清闡述你的遭遇就可以。」
程月說得一臉實誠,仿佛剛才狡黠的女人不是她一般。
「哦,那能得到賠償嗎?」趙蘭蘭還有點不確定。
「你們兩個做的都是見不得人的交易,要不到賠償,你就給透透光好了。」
「你也別要太多。」
「要個400就行了,你200我200。」
要個400還不多,還她200,她200。
趙蘭蘭聽得眼中不服的光芒一起。
憑什麼她受傷還得給錢給程月啊。
「……」
不過她還沒有張口說出來話,程月包容的笑容看了過來。
「蘭蘭,做人不能太貪心。」
「知道什麼叫見者有份嘛?」
「我不是敲詐,是同你共同的承擔風險。」
「你覺得我要200多嘛?」
「其實我也可以不……」要
「不,你得要!」趙蘭蘭連忙說了。
就她這個腦袋瓜子,怎麼斗得過程月。
就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