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阿彌陀佛,罪過罪過。
這會人老和尚親自找上門了,是該大膽的承認呢,還是狡辯?
不過這老和尚當了一輩子的和尚,估計也不知道什麼是食色性也。
就在程月想著,待會該怎麼完美狡辯的時候,老和尚已經來到了他們的火堆前。
「阿彌陀佛,兩位同志好。」老和尚行禮。
「貧僧昨天在山上等了一天,既然兩位同志不上來,那就只能貧僧下來。」
原來是有備而來,還等了他們一天。
那這麼看起來,這老和尚是真的有幾分本事在身。
程月起身,比陸行止更多了幾分虔誠的還禮。
「師父你好。」
「不知道你專門下山而來,是為了什麼?」
「我和我的家屬,只是普通人,應該沒影響到什麼吧。」
漂亮的女人微微雙眼一閃,掩飾掉眼睛裡面的心虛。
可千萬別是為拿茬子事來。
不然她和陸行止的一世英名……丟臉啊!
「貧僧下山,只是想要贈送兩位同志幾句話。」
「師父請說。」程月臉色微微泛紅。
「阿彌陀佛。」那和尚又唱了一句,這才緩緩說道。
「貧僧夜觀天象,推演卜算,兩位同志星運變幻,緊密相連,影響深遠。」
「希望二位同志,可以堅守本心,寬容待人,勿被邪念影響,方能平安順遂。」
「尤其是女同志。」老和尚轉向程月的方向。
「既非本世魂,已為本世人。」
「還請女同志一切善為先,多做好事。」
既非本世魂,已為本世人?
程月有點小小的驚訝。
這老和尚,道行還挺高的嘛。
只是,程月漂亮的雙眼盯上了老和尚古井無波的眼。
「老師父,新社會新風氣,宣揚封建迷信,得掃大街哦。」
她說著,還無辜的衝著老和尚眨了眨眼。
一臉高深的老和尚身子一僵,臉色一愣,麻了。
這女施主,怎麼不按常理出牌呢?
見老和尚臉色驚訝,程月平緩的嘴角掛起笑意。
得道高僧,在啥時候都能行得很通。
但是唯獨的,是在這個六七十年代。
新社會的文明,需要破除一些封建迷信,方能大行其道。
這老和尚不請自來,雖然算得挺準的。
但是突然說這麼大一堆莫名其妙的話,還是挺讓人懷疑的。
真就有這麼敢於挑戰權威,不怕被大糞砸的?
「女施主。」老和尚無奈一笑,臉上的褶皺重新舒展開。
他解釋道,「如果不是兩位同志的星象變化太大,影響了整個陸家乃至京都的氣運,貧僧也不會冒險下山。」
說道這裡,老和尚乾脆的也明說。
「陸武陸老爺子,與貧僧交情不淺。」
「貧僧以前曾替他算過陸家的氣運。」
「繫於一人,而毀於一人。」
「不過這卦象,從新年開始便隱隱鬆動,變成了另外一種。」
「於絕處可逢生,可逢春。」
「不過這卦象的點,貧僧算來算去,卻是在女同志你的身上。」
「所以這才斗膽替女同志你算了一卦。」
原來是這樣。
程月明白。
她就說嘛,這老和尚怎麼會突然來到他們面前?
原來是陸老爺子的朋友,那這事情就說得通了。
不過,程月身上秘密,並不打算讓別人知道。
「多謝師父提點。」
「我和我的家屬都是好人,你就放心的回去山上吧。」
下次就別再下來了。
通讀全書的她,怎麼不可能知道陸家的命運。
陸行止掌控陸家之後,心理疾病並沒有得到治癒。
他一點一點的毀了陸家,也毀了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