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才出了林芳華那檔子事,今天趙盛澤又出來鬧事情。
這些知青怕不是以為他們王家公生產大隊太安靜了。
小趙同志這麼想著,頓時生氣。
「趙知青,你的思想和行為都有嚴重的問題。」
「看來對你的批評和教育還不夠。」
「程同志,你是來找王大隊長的吧。」小趙同志又轉而同程月熟稔的說道。
「你先進去等著,我去給你叫王大隊長過來。」
小趙同志說完,轉身離開。
程月直接推著陸行止,拉了趙盛澤,去了王大隊長的辦公室等著。
沒過一會兒,王大隊長就急匆匆的趕來了。
如果細細看去,還會發現他的額頭上面還有細密的汗珠在不停的往外面冒。
程月知道,王大隊長的緊張,來源於他對陸行止身份背景的敬畏。
王大隊長身形微的彎曲到了陸行止的面前。
「陸同志,你怎麼出來了?」
陸行止深邃的褐色眼眸微抬,看向了程月。
王大隊長立馬反應過來,身子一個挺直,面向程月的方向問了。
「程同志,你怎麼來了?」
「是出什麼事了?」
話說著,他的雙眼看見了一旁的趙盛澤。
一看趙盛澤這五花大綁的樣子,王大隊長立馬反應了過來。
他不由勃然大怒道,「趙知青,你居然敢擅自逃出小黑屋!」
「我看你是想要坐實流氓罪,被下放去勞改不成。」
「王大隊長,我覺得你這個提議非常好。」
程月細膩而富有感情的聲音,恰當的融入了進來。
「機會,是留給有心改過的人。」
「王大隊長你就是對他們這些知青們太過寬容了。」
「你看他前天就能對人耍流氓,今天就能上門想要殺我,同林芳華根本就是一路貨色。」
「王大隊長,你如果留他太久,恐怕對我們整個王家公生產大隊的名聲都不好啊。」
趙盛澤一聽程月這話,瞬時眼睛都瞪圓了。
「程月,上天給你一張嘴巴,不是讓你來胡說八道的!」
「誰要殺你?」
「我剛才都說了,那是誤會,誤會!」
「你怎麼就死咬著不放呢?」
「哦!我知道了!」他突然臉色一冷,嘴角還泛起了譏諷的笑來。
「你就是因為喜歡我而又得不到我,所以你就想毀了我。」
「呵呵……」趙盛澤說著,突然的就笑了起來。
「程月啊程月,你說你的心腸怎麼就這麼歹毒呢?」他進而咬牙切齒出聲。
「芳華那麼善良的一個女孩子,連只螞蟻都捨不得踩死,她怎麼可能買兇殺你?」他怒聲質問。
「你……你……,我看你分明就是瘋了!」
「你自己被這個殘廢給毀了後半輩子,所以你也想要毀了我和芳華!」
「我告訴你,不可能!」
「法律是公正的,他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兇手。」
「嗯,你說得很好。」程月嘴角帶笑,十分贊同的點頭。
「王大隊長,你聽到趙知青的要求了吧。」
她轉而同王大隊長一臉公正客觀的說了起來。
「不能放過任何一個違法犯罪。」
「你看你對他好,他根本就不領情。」
「流氓罪,還有蓄意傷人罪,兩罪一起,直接移交給公安局處理吧。」
「他這知青的人生,應該按照他的要求,寫上最真實的一筆。」
「你……程月,我根本就不是這個意思,是你這個兇手,是你……」
趙盛澤經受不住刺激的咆哮慌張起來。
事情的發展順序,不應該是這樣才對啊,不對啊……
這個程月,怎麼就突然的這麼厲害了呢?
「王大隊長,你看趙知青多感動啊。」程月滿臉欣慰的插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