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如果靳南平沒有死,靳溪還是那個天真無邪的名門千金。
她不會遭遇家破人亡,更不會遭遇被賣到東南亞這種事。
一切的根源,是汪柔,也是商元浩。
商元浩早已發現了汪柔的真面目,可他沒有揭穿,他喜歡驚險,喜歡刺激,也喜歡汪柔的美貌,強行讓她給自己生下了君耀。
這一切的孽緣,是商元浩自作自受!
就算葉佳禾是他的親妹妹,她也要說,商元浩不配說愛!
因為,從他跟汪柔糾纏在一起的那一刻起,從靳南平死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經沒有了愛靳溪的資格。
葉佳禾紅著眼眶,像是回憶著一場噩夢,道:「溪溪,對不起。真的……對不起。」
靳溪深深嘆了口氣,道:「算了,其實,也不能怪你。我哥保護你,那是因為他把你當做最重要的人。這場車禍,不是你造成的,不該怪你。」
她覺得,自己向來是個恩怨分明的人,就連君耀,她都不曾想過傷害他。
哪怕,他的母親,是殺了她哥哥的人。
當初她跟商元浩吵架,讓他去殺了君耀,那也不過就是氣話而已。因為她知道,商元浩不會這麼做。
跟葉佳禾聊完之後,靳溪便讓她回去了,說自己想靜一靜。
她走後,靳溪靜下來好好思考了一下葉佳禾剛才的話,把這些關係都理清了。
這樣,她才能清晰的告訴段臻,讓段臻和高原去尋找商元浩犯罪的線索。
至於幫著汪柔害死她親哥哥的阿驍,她也不會放過。
靳溪心裡已經有了主意。
傍晚時分,她收拾了一下,關了琴行的門,回家。
她到家時,鄒晴突然慌張的從沙發上站起來,似乎是嚇了一跳。
緊接著,一個盒子從她腿上掉了下來。
靳溪瞥了一眼,鄒晴連忙把盒子撿起來,背到身後,罵罵咧咧的說:「你是鬼嗎?走路都沒有聲音的!」
靳溪記住了那盒子上的幾個英文字母,卻不露聲色,問道:「羅阿姨呢?怎麼沒有做晚飯?」
鄒晴冷哼了聲,道:「被我辭了!」
因為羅阿姨今天說了句靳溪和商元浩郎才女貌,很般配。
就因為這句話,惹鄒晴不高興了,她直接就把人給轟走了。
所以現在,沒有保姆做飯了。
靳溪冷聲問:「你有什麼權利把羅阿姨辭了?」
「我是元浩哥的妹妹,你說我有什麼權利?」鄒晴皮笑肉不笑的說:「倒是你,跟元浩哥非親非故,也沒有結婚,就上趕著爬上元浩哥的床。不要臉!」
靳溪懶得跟她爭。
反正,好戲都在後面呢,何必現在逞這個口舌之快。
眼見靳溪不搭理她了,鄒晴一氣之下跟去了衣帽間,怒道:「靳溪,你去給我做飯!元浩哥,可不是白養著你的!」
靳溪一邊脫下外套,換上寬鬆的家居服,一邊冷笑著道:「我給你做飯?我敢做,你敢吃嗎?不怕我這個惡毒嫂子下點砒霜毒死你啊!畢竟,我早就看某些上趕著勾引男人的小綠茶不順眼了。」
鄒晴氣的臉色鐵青,完全沒想到,這次回來,靳溪好像比之前難對付了很多。
她咬牙道:「靳溪,我告訴你,你要是想討元浩哥的歡心,那就必須對我好!否則,元浩哥是容不下你的。」
「是嗎?」靳溪笑了笑,刻意激怒她:「那我們就拭目以待了。我也很想看看,鄒小姐有多大的本事。光說不做假把式,沒意思的!」
說完,她推開鄒晴,自顧自的回到房間。
一關上門,靳溪便拿出手機,開始搜索剛才鄒晴掉下的那個盒子上的英文字母。
原來,這是國外進口的一種催情薰香,香味很淺幾乎讓人察覺不出來,但是效果卻非常厲害。
這種薰香在國外的情趣酒店經常會用到。
靳溪恍然大悟,搞了半天,鄒晴已經準備動手了。
她的心激動了幾分,作為一個局外人,那純粹是種看好戲的心情。
可是,平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