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還得是那種身體強度夠高的帝境。
媽的,連阿蠻那種中高階修士都只能以種瓜為生,難道萬族戰場有多麼貧瘠還表達的不夠清楚嗎!
外圍區這瘠薄地方,狗都不來!
核心區倒是富得流油,但也得有命拿!
總之,在與老爺子一番交談,得到離開萬族戰場的方法後,蘇槐當天晚上就離開了青石鎮。
本來是因為要帶莉可看看人世繁華才下的山。
如今莉可走了,他當然得回到靈煜山接收他的機緣。
要不然留在青石鎮吃喬鋒的狗糧嗎!?
媽的天天秀,恩愛好啊,越恩愛越好,三年後有你哭的!
走過一次的路再走一次,依舊沒什麼太大的危險。
玄曇沼澤里的詭異花兒依舊會在夜晚悄然綻放,散發出一種帶著迷惑性質的氣味,似乎在引誘過路人踏入沼澤。
蘇槐並沒有深入沼澤,去尋找那株能讓人一步登天的花王。
這鬼地方就差把陷阱寫出來讓過路人看了,不會真的有蠢蛋抱著自己是天命之子的念頭跑進去送吧?
嗯,這種被上天眷顧的夢蘇槐也做過不少,他還在另一個世界的時候時不時就會抱著「萬一就中獎了呢」的念頭去買彩票。
然後開獎時再安慰自己「平凡才是唯一的答案」。
但彩票的成本才多少錢?兩塊錢!
去沼澤深處碰運氣可是在賭命啊!
在不確定沼澤里那東西有沒有達到神級之前,蘇槐不敢賭命。
只要不賭,就不會輸!
他順利穿過沼澤,回到了靈煜山。
這兒依舊跟一個月前一樣,寧靜,祥和。
只不過村子裡的人似乎都染上了牌癮。
時不時就能看到秋羽蟬族的村名三三兩兩地聚在一起,嘴裡嚷嚷著類似「我不信」「我沒有輸」「我好不容易當一次地主,你卻讓我輸的這麼慘哈哈哈哈」之類的瘋言瘋語。
「嘖嘖,世風日下,人心不古,廢了,都廢了!一群賭狗!」
「你們這樣是沒有未來的!」
村口的蘇槐如是感嘆道。
在村口打牌的秋生見蘇槐回來,第一個與他打招呼。
「呀!蘇槐,你回來了呀!」
她突然起身,假裝不小心碰翻了牌桌,順帶著自己一個踉蹌,趁機把手裡僅剩的一對小癟三塞進牌堆里。
「不玩了不玩了,我朋友外出回來了!」
「嗯,這把就算平局吧!」
秋生丟下兩個一臉懵逼的牌友,朝著蘇槐跑了過來。
還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怎麼樣,蘇槐,喬鋒跟阿花的昏禮辦完了嗎?」
「辦完了。」
蘇槐看了她一眼,又抬頭看向她身後。
「你守著的那位還沒出來嗎?」
「沒呢。」
秋生倒是看的很開,臉上笑意不減:「我還有差不多兩個月的時間,天知道他還能不能在我死之前出來,又或許他早就出來了,我一直在守著個空殼子也說不定。」
「嘻嘻,沒事沒事,我又不是為他而活。等壽命剩下二十天,我開始變老之前,隨便在村里找個男人嫁掉好了,反正不能到死都還是個......怎麼樣?蘇槐要不要排隊,我可以優先考慮你哦。」
「我就算了吧,家妻年幼愛吃醋。」
「反正到你回家的時候我都死了,你不說,我不說,又有誰能知道我們之間曾經發生過一段令人血脈膨脹的往事呢。」www.
蘇槐沉默,蘇槐低頭,蘇槐望向戴滿指環的右手。
他想說還有兩條大蛇知道,但他說不出口。
「秋生,幾天不見,你越來越像嫁不出去的老污婆了。」
「放心吧,等你死了我一定在你墳頭獻上一束盛開的狗尾巴草。」
秋生聞言翻了翻白眼。
「我喜歡刺棘花,大紅色那種,別忘了。」
「只有狗尾巴草,愛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