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帶了家眷吧?」
祁硯不僅沒有被威脅到,甚至還輕蔑地笑了一聲:「皇上只管放心,臣絕不會那般孟浪。」
說誰孟浪呢?
殷稷被擠兌的十分不痛快,可回想自己的所作所為,又沒什麼底氣反駁,何況這才剛出城,他若是現在就去找謝蘊也的確有些說不過去。
他只能哼了一聲,喊了鍾青過來:「去傳句話,說車廂暗格里備了蜜餞果子,若是她顛簸的難受就吃些壓一壓。」
鍾青連忙去了,殷稷的目光就巴巴的跟著他看向了謝蘊的馬車。
但沒多久祁硯就又擋住了他的目光,殷稷心裡憋了口氣,這小子一定是在報復自己當初不讓他看謝蘊的事。
他磨著牙扭開了頭,祁硯卻又追了過來,躬身一禮:「臣有件事想請皇上恩准。」
「不准。」
祁硯一噎,臉色瞬間鐵青,皇帝怎麼一天天的就知道陰陽怪氣?
可他還是咽下了這口氣:「事關付姑娘的安危,皇上當真不准?」
殷稷這才正眼看了過來,不情不願道:「說吧。」
「先前陳立曾透露過,齊王對謝姑娘十分痛恨,怕是會對她再下毒手,讓阿雲跟著,付姑娘能多些安穩。」
殷稷神情古怪起來:「你帶她來,是為了這個?她知道嗎?」
祁硯目光閃了閃,微微側開了頭:「為保人心不生怨恨,有些話還是不說的好。」
殷稷沒言語,片刻後才笑起來:「祁卿,你比朕還不是東西啊。」
第666章 出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