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續續嗚咽的哭聲。不過,過了一刻鐘的時間,哭聲也停了。
沒多久,雲皎月洗漱過後躺在床上。
一天忙裡忙外累下來,頭昏腦脹,很快睡了過去。
隔天。
迷迷糊糊之間,女人隱約瞧見祁長瑾進了她和祁昭昭的屋子。
男人坐在床榻旁,修長手指輕輕撫了撫雲皎月的臉頰。
指腹柔軟溫潤,雲皎月臉頰跟被微微電流躥過一般,被摸過的地方,有些麻。www.
她睡眼惺忪稍稍睜開眼,「祁長瑾?你幹什麼?」
「今日我得去衙門幫陶大人做事,出門前,我想特地來和你說一聲。」
雲皎月攏眉,腦子裡冒出好幾個問號。
且不說男人此前去衙門辦公,出門從來不和她說一聲。
就是現在這個時辰?
天還黑著未亮,就這個時辰,至於出門前要知會她?
雲皎月心底很不滿,但人沒休息好,腦子昏沉,就沒打算和祁長瑾掰扯。
只是淡淡應了一聲。
下一秒,祁長瑾微微俯下身子,溫熱薄唇輕輕在女人額頭上落下一吻。
蜻蜓點水般,又覺得不對。
怕女人還是會呼吸亂想,這次往雲皎月柔軟的唇上重重親了親。
沒忍住,靈巧的舌頭撬開對方的貝齒。
逐漸攻城略地,一步步將人呼吸撩撥得紊亂。
男人是頭一次對女子做如此親密的舉動,心知一旦對心上人開了情.欲的口子,就會入癮。
可相較於,嘗到甜膩,再不得不壓抑住自己的欲望。
他更不想讓雲皎月對他心生誤會:
他願意和她圓房。想和她圓房。
無時無刻都願意,也時時刻刻都想早些結為夫妻。
雲皎月被親得渾身震顫,鑑於自己能呼吸到的新鮮空氣急劇減少。
她漸漸呼吸不暢,渾身打了個激靈,眼睛猛然間睜開!
雙眸瞪得老大!
這下是徹底清醒了……
雲皎月心臟幾乎短暫的停滯,白皙臉蛋紅得跟煮熟蝦仁似的。
想躲開,可腦勺後頭是硬床!
根本沒有地方可以讓她躲。
可這種躲無可躲的行為,落在祁長瑾眼裡,就成了她已經明白自己的意思。
等祁長瑾親完了。
雲皎月忽地掀開被子坐起來,身體發燙。
舌頭完全打結,「你你!」
想到一旁的祁昭昭還在睡覺,雲皎月只能控制音量。
雙手捂著自己滾燙的臉。
心不知道跳得有多快!
難以置信,「祁長瑾,你出門前找我,就是來親我?」
黑暗中,祁長瑾如玉般清雋的容顏有些紅。
漆如點墨的眼眸小心翼翼,凝視著雲皎月,讓人難以捉摸心中情緒。
見女人還是不明白。
良久,他微啟薄唇溫聲說話。
無比認真緩緩道,「皎月,我十三歲喪父,二十五歲喪母。」
「從今以後,我再沒有雙親。」
祁長瑾眼底再也沒有掩飾那抹悲傷。
他緊緊握著雲皎月的手背,「從方山村回來的路上,我們誰也沒有提我娘和我奶奶的事情。」m.
「因為我們所有人都知道……只有她們死了,我們大房和三房才能安安穩穩活下去。」
「否則不孝的名義,遲早有一日會讓我們不得善終!」
祁長瑾眼底蘊藏著的感情,逐漸毫無餘地展現在雲皎月面前。
他將雲皎月拉入自己的懷中,將頭埋進對方的脖頸處。
臉上的情緒,即使是在逐漸天光乍現時,也絲毫沒被人瞧見。
低沉喑啞的嗓音和昏暗的光線,伴著近乎貼緊的距離。
使得氛圍逐漸曖.昧。
祁長瑾氣息微重,「雲皎月。不管你做了什麼,你都永遠是我的妻子。」
「從你在滄州
第150章 祁長瑾說喜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