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著嘴大腦有些轉不過來,瞪著個大眼睛來回觀望著。
男人的臉色也是非常的難看,眉頭一皺,拿著文件的手對著文件揮了揮。讓白石麻衣也出去了。
望月星走到電梯口,按下電梯。女孩穿著西裝小跑的追了上來。
「請等一下……」
「怎麼了?麻衣醬」望月星饒有興趣的看著這個正在喘氣的女孩。
聽到稱呼,白石麻衣一呆,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麻衣醬?」
「就是啊,麻衣醬,你可是幫我拜託了早上這段難熬的時光呢,我肯定是非常感謝你的呢。」望月星笑嘻嘻的說著。
「不……我……」被望月星熱情壓著,一時間白石麻衣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調侃了一句之後,望月星收起自己的笑容:「工作的話,我認為你還是換一個比較好。」
「為什麼?」
「因為我很邋遢,正常人是沒辦法跟我相處的。」說完望月星走進了電梯,笑著對她揮了揮手,摁下了關門鍵。
「誒~等等……」
沒來及的阻止男人就消失在了她的眼前……
真是個……奇怪的人。
…………
已經大學畢業的白石麻衣,一直想要從事一份幼教的工作,但是呢……自己能考上大學已經是上輩子積的德了。
這個教師資格證,跟職位遲遲沒有辦法解決。迫於生計,只能出來找一份別的工作,正好就看到了招助理的應聘消息,還特別在助理的後面備註了,其性質大多同等於保姆。
薪水不低,照顧人的話,白石麻衣認為自己沒有問題,就過來試了試。
試了,成功了,昨天的鬧劇還真讓她入職了。
然後今天她也算是見識到了所說的邋遢是怎麼回事了。
所謂的工作室,就是在一層住房裡面。防盜門光鮮亮麗,打開門,裡面暗無天日。
剛打開門就能聞到裡面傳出來一股異味,不酸不臭,更像是一股腐朽的樹木的味道。
還不等她吃驚,望月星將燈打開。
這下白石麻衣徹底的傻眼了,桌子上堆著是沒有吃完的外賣,一個疊一個,高高摞起。
沙發上堆積著零食,有拆開的,也有沒動過的,交錯在一起。
地上的紙團就不多說了,倒著的垃圾桶更是令人礙眼。窗簾上積的灰,證明了,這個房屋很久都沒有見過光了。
另一邊臥室裡面,衣服灑落在各處,疊好的,散開的,掛在椅子上的,擰在一起躲在牆角的。
這裡真的能住人嗎?白石麻衣對此產生了深深的懷疑。
「你看到了,我生活就是這樣,所以我才讓你換工作啊。」望月星如此說道。
上前一步,走了進去,不知道踩碎了什麼,發出了噼里啪啦的聲音。用腳在地面給她趟出一條路出一條路。
白石麻衣咽了咽唾沫,跟在望月星的身後走了進去。明明什麼都沒有,但她還是感覺到了一股莫名的力量衝擊在她的面龐,將她的頭髮吹起。
望月星將剛剛從零食下面抽出的攤子抖了抖,墊在了桌子邊污穢的地方,讓白石麻衣好走過。
「唯一能做的地方只有裡面了,過來吧。」望月星招呼著。
白石麻衣皺著眉,法令紋都凹了出來,小嘴凝結成一個令人費解的弧度。
顫巍巍的跟在望月星的身後走了進去,她有些後悔應聘這個工作了。
推開裡間的門,入眼竟是有些刺眼的反光。
與外面的雜亂不同,這件房屋收拾的整整齊齊,吉他,電音吉他,貝斯,一個一個好好的擺在牆角,鋼琴被擦的一絲不苟,沐浴在陽光之中。
口琴之類的小件樂器,被包裝的好好的,掛在牆上。另一邊靠牆的地方,放著架子鼓,最後一面牆邊靠著電音打碟的東西。
一塵不染,乾淨到可以反光。這個房間也是唯一一個可以看的見陽光的房間。
可以看的出來這件房屋的主人是多麼喜歡樂器了。
一旁的柜子上蓋著一塊幕布,在這個滿是樂器的地方,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