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不安。安靜的茶室內,只有矮几上的小炭爐在緩緩燃燒。沉默的三個人之間,凝重的氣氛,讓白石麻衣幾乎喘不過氣來,於是她悄悄地拉了拉橋本奈奈未的袖子。
感到白石麻衣的動作,橋本奈奈未心中一嘆,放下了自己的倔強,看了一眼眼神中帶著哀求的白石麻衣,低下頭說道:「陰陽師大人是希望我們兩個人就這樣陪你坐一晚上嗎?」
聽到橋本奈奈未終於開口,陰陽師放下手中的酒杯,笑著說道:「當然不是,不過長夜漫漫,橋本小姐又何必著急呢?」
聽出眼前男人語氣里的調笑,橋本奈奈未有些羞惱的說道:「陰陽師大人又何必如此,我和麻衣樣既然答應了會留下來一晚,就自然會履行諾言,你無需弄這些花樣。」
看著有些生氣的橋本奈奈未,陰陽師覺得自己的玩笑應該到此為止了,於是說道:「現在距離午夜十二點尚有時間,所以我才會備下一壺溫酒來請二位稍憩,免得待會體力不支。畢竟要跳天宇受賣之舞可是很耗費體力的。」
「體力不支,你在說什麼鬼話!」橋本奈奈未顯然想差了,生氣的吼道:「天宇受賣之舞又是什……」突然反應過來的少女臉色尷尬的看著眼前眼帶笑意的陰陽師,頓時鼓起雙頰,用雙手捂住臉龐,顯得十分嬌俏。
「哈哈哈,看來兩位是誤會了。」陰陽師笑了笑說道:「只是一個小玩笑,還望兩位小姐不要介意,千夜在此賠罪了。」說完雙手扶膝,俯身一禮。
感到臉上滾燙的白石麻衣趕忙拉了拉低頭嬌羞中的橋本奈奈未,說道:「陰陽師大人的這個玩笑實在是……」想到自己以為要經歷的事,白石麻衣也說不下去了,白皙的臉龐和脖頸都一片潮紅。
看著已經臉上紅的快要滴血的橋本奈奈未和白石麻衣,陰陽師解釋道:「讓二位誤會了,不過這也是報酬的一部分,在下確實需要二位在此逗留一晚。」
橋本奈奈未抬頭看著眼前的陰陽師,疑惑的問道:「既然陰陽師大人沒有那種骯髒的目的,那為何要我們兩個一起留下呢?」
「橋本小姐不必多禮,稱呼在下千夜就好。」陰陽師收起了臉上的笑容,彬彬有禮的說道:「在下留下二位,目的其實是需要二位在午夜十二點的時候在本社的正殿之前,跳一曲天宇受賣之舞。原本此事另有人選,但臨時出了變故。又恰巧兩位小姐前來尋求幫助,在下只好以此作為條件,來讓二位暫替了。」
終於冷靜下來的橋本奈奈未有些疑惑的問道:「可是我和麻衣樣並不會跳什麼天宇受賣之舞啊?」
自稱千夜的陰陽師笑了笑說道:「這點橋本小姐無需擔心,在下自然有辦法讓二位能夠完成這一曲天宇受賣之舞。只要兩位小姐配合,這點小事不成問題。」
橋本奈奈未和白石麻衣對視一眼,知道只需要跳舞而不是自己先前所想的付出身體作為代價之後,二人鬆了一口氣的同時也答應了下來。
橋本奈奈未想起自己先前的誤會,有些羞惱的說道:「千夜桑,你為什麼會說出那樣令人誤會的話呢?我和麻衣樣還以為你要我們陪你……」
千夜看著橋本奈奈未臉上的嬌羞,笑著說道:「自然是想看橋本小姐你嬌羞的樣子了,在下生性不羈,給二位添麻煩了。」
白石麻衣感到自己臉上的滾燙,有些懊惱的說道:「千夜桑真是,這個玩笑太過分了。」
橋本奈奈未也是對這位自稱千夜的陰陽師古怪的性格感到一陣無語,為了化解尷尬,橋本奈奈未主動問道:「千夜桑,你剛才提到的天宇受賣之舞又是什麼?為什麼需要我和麻衣樣來跳呢?」
聽到橋本奈奈未的問題,白石麻衣也好奇的看著千夜,等待著他的回答。
「天宇受賣之舞,是傳說中的舞神天宇姬為了打開天之岩戶使天照大神重歸世間為眾生帶來光明,而在八百萬天津神面前舞動,並使得八百萬天津神齊聲喝彩的神之舞。天宇受賣之舞也因此被認為是日本神樂舞的起源。」千夜端起酒杯輕啜了一口接著說道:「原本在下已經邀請了神田神社和日枝神社的巫女來完成此次神前獻舞,但中途出了變故,所以只能讓二位小姐代勞了。」
橋本奈奈未和白石麻衣聽到千夜的解釋,有些懵懂的點點頭,心裡不由的想到,這麼重要的神前獻舞,讓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