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掌控日本的存在,政治家也只不過是他們推到台前的代理人而已。如果龜田得罪了這樣的大人物,嘿嘿,別說被車撞,就算是被灌上水泥沉入東京灣我都不會覺得奇怪。別忘了,黑道那些人只要有錢,可是什麼事都敢做的!」
同事的話,讓編輯一臉後怕,頓時覺得這一行的水遠比他想像的深。就在這時,辦公室內的電話忽然響了起來,編輯伸手接了起來,但是從聽筒傳出來的,只有一個低沉的女聲在說著「死來」。
「神經病!」編輯頓時將電話掛斷,大半夜的接到這種電話,讓他的心情頓時不好起來。
同事好奇的看著他,問道:「怎麼了?騷擾電話嗎?這也是常有的事,畢竟我們《周刊文春》經常報道藝能界的那些明星的緋聞和醜聞,他們的飯打騷擾電話來也是正常的。我之前……」
同事的話還沒講完,又一部電話響了起來,同事伸手接起,裡面傳來的還是一個低沉的女聲,在說著「死來」。
接起電話的同事搖了搖頭,隨手就將電話掛斷,沒有搭理它,而是繼續對編輯說道:「剛才說到哪了?我之前……」電話這時又響了起來,打斷了他的話。
同事皺了皺眉頭,大聲的說道:「小姐,不要再打騷擾電話來了,如果你再打來的話,我要報警了!」說著,用力的掛斷了電話。
沒想到的是,隨著他將電話的掛斷,傳真機卻又響了起來,從裡面吐出來的是一張寫滿了「死」字的紙。
「該死的,真是太過分了!居然開這種玩笑!」同事皺著眉頭看著傳真機里吐出來的紙,不由得感到惱火。
但是編輯卻感到一絲不對勁,拉了拉同事的袖子,小聲對他說道:「氣氛有點不對勁,該不會是鬧鬼了吧?」
「哈哈,你的膽子真小,怎麼可能鬧鬼?這世上哪來的鬼!別被那些小偶像的電視節目哄了,那都是用電腦做的特效而已!」同事大聲的嘲笑著編輯,但他的手卻不自覺的抖了一下。
就在這時,編輯部內所有的電話和傳真機都響了起來。編輯和同事對視一眼,不約而同的從對方眼裡看到了恐懼。
同事在編輯的推攘之下,戰戰兢兢的走到電話前,拿起了電話,有些害怕的說了一聲:「餵?這裡是《周刊文春》編輯部。」
但電話里傳來的依舊是一個低沉的女聲,在說著「死來」。同時,編輯部內所有的傳真機也開始往外吐著紙,上面全是整張的「死」字。
編輯和同事此時已經害怕極了,但仿佛是要更加讓他們害怕,編輯部的燈管也開始閃爍起來。緊接著一陣狂風吹起,將傳真機里吐出來的寫滿了「死」字的紙張吹得滿天都是。這讓編輯和同事兩個大男人害怕的躲到了桌子底下,但這依舊沒有什麼用,在兩人躲藏的桌子對面,原本已經關上的顯示器自己打開了,同時音箱裡面依舊傳出了一個低沉的女聲,在說著「死來」。
編輯和同事害怕極了,但不知為何,二人就是閉不上眼睛,反而瞪大了眼睛看著這一切。在他們的對面,自己打開的顯示器里,一陣錯亂的雪花和條紋閃過之後,出現的是一個身穿如血一般深紅色和服的身影,長長的頭髮披散著,遮住了她的面容。
隨著編輯和同事顫抖的牙齒都發出咯咯咯的聲音,顯示器里血紅色人影的頭髮越來越長,漸漸的蓋住了她的腳面,鋪滿了她腳下的地面,從顯示器的屏幕里蔓延了出來。在編輯和同事的慘叫聲中,這些蔓延出來的頭髮將躲在桌子下的兩個人吞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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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周刊文春》編輯部發生靈異事件的同時,負責對《周刊文春》進行印刷的印刷廠內,已經印刷好的即將發售《周刊文春》的樣刊正和做好的排版放在一起,準備在進行校對之後,就進行印刷。
此刻的印刷廠內,工人正加班加點的印刷著第二天將要發行的刊物和報紙,誰也沒有注意到擺放在一旁的《周刊文春》的樣刊和排版上,正有一絲不起眼的白煙冒出。所有人都在忙碌著,直到一點星星之火從《周刊文春》的樣刊上燃起,幾乎在一瞬間便將擺放在一起的樣刊和排版點燃,並熊熊燃燒起來。
當印刷廠的工人聞到煙味,進行查看時,火勢已經席捲了整個用來擺放樣刊和排版的房間,並迅速向著印刷廠的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