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川謙二拿著手機飛快的朝著村松俊亮的辦公室跑去,相當粗暴的將門推開之後,闖了進去。
「謙二?出什麼事了,這麼莽撞?」村松俊亮看著幾乎是用撞的推開自己辦公室們的北川謙二,皺著眉頭看著他,語氣中流露出一絲不滿:「你現在好歹也是North River的社長,做事要沉穩一點!」
「是,我知道了,村松桑!」北川謙二也知道自己這樣闖進村松俊亮的辦公室很失禮,但是自己確實有很重要的事要說,於是在向村松俊亮道歉之後,北川謙二趕忙開口說道:「但是出大事了,村松桑!」
「大事?什麼大事?難道是和橋本那件事有關?《周刊文春》拿到決定性的證據了?」聽到北川謙二這麼說,村松俊亮也臉色一變,神情嚴肅的問道。
「是和《周刊文春》有關,但是和橋本那件事有沒有關係還不知道。」北川謙二深吸了一口之後,才神情嚴肅的對村松俊亮說道:「《周刊文春》的編輯部昨晚發生了靈異事件,有兩名編輯因此進了醫院,而且負責印刷《周刊文春》的印刷廠也發生了火災,據說當時正在替《周刊文春》印製新一期的雜誌,上面正好刊登了關於橋本的那一篇報道!」
聽到北川謙二的話,村松俊亮也是一臉震驚的表情,明白為何北川謙二會如此失禮的闖進自己的辦公室了。在即將刊登與橋本奈奈未有關的報道時候,《周刊文春》發生靈異事件,印刷廠發生火災,這三者的同時發生,讓村松俊亮有了不好的聯想。
「謙二,你認為這件事是……和橋本有關嗎?」村松俊亮臉色有些難看的看向北川謙二,看到北川謙二臉上同樣有些凝重的臉色,明白他和自己想到了同樣的事情。
北川謙二搖了搖頭,雖然臉色依舊凝重,但還是替橋本奈奈未辯解道:「我覺得橋本她不是這樣的人,這種事不可能是她做的。如果是的話,這個女孩子就太可怕了!但是我擔心的是她將這件事告訴了其他人,有人在替她出頭。」
聽到北川謙二這麼說,村松俊亮眼神一凝,向他問道:「其他人替她出頭?謙二你這麼說是有什麼其他看法嗎?」
北川謙二點了點頭,認真的說道:「我們懷疑這件事和橋本有關,也是因為她懂陰陽術,而《周刊文春》編輯部發生的又是靈異事件,所以才會產生聯想。但橋本她學習陰陽術的時間連半年的都沒有,裝鬼嚇人,製造靈異事件這樣的本事她可能有,但是在印刷廠製造火災,我認為這不是她能夠做到的事情。」
村松俊亮聽了北川謙二的分析,不由得點點頭:「謙二你說的也有道理,但是我們不能排除橋本她有這樣做得能力,別忘了,傳說中陰陽師可是可以役使式神的!」
「您說的對,但是有一個人比橋本更具備這樣做的能力。」北川謙二點了點頭,贊同了村松俊亮的話之後,繼續說著自己的分析:「橋本雖然懂得陰陽術,但是和教她陰陽術的千葉桑比起來,她還僅僅只是一個學徒。而且從我平時與橋本的接觸來看,她不是這樣會報復《周刊文春》,還做得這麼過分的孩子。所以我懷疑橋本是將這件事告訴了千葉桑,千葉桑在替她出氣。」
「千葉桑啊……這還真是個讓人無法輕鬆起來的消息啊!」村松俊亮聽到這個名字,語氣也變得惆悵起來:「謙二,你的判斷有根據嗎?要知道,千葉桑可不是輕易可以得罪的人物啊!你父親應該跟你透露過一些關於他的事情吧?」
「父親沒有告訴我太多,只是說千葉桑的身份並不僅僅只是一個陰陽師那麼簡單。但是之前發生在京都的那件事,已經足以說明千葉桑身份的不簡單了。」北川謙二臉上帶著一絲後怕的表情,對村松俊亮說道。
村松俊亮聽了北川謙二的話,搖了搖頭:「如果只是京都那件事的話,千葉桑也僅僅只是一個實力強大的陰陽師而已。但事實上,即便是皇室,也和千葉桑有著很深的關係。」說到這裡,村松俊亮長出了一口氣之後,搖了搖頭,對一旁的北川謙二說道:「不過這些事情和我們沒有什麼關係,我們只要處理好我們手上的這些事情就行了。至於《周刊文春》發生的事情,只要不是橋本自己做的或者她唆使千葉桑做的,那就和我們運營沒有關係。」
「我明白了,村松桑。」北川謙二點點頭,想了一下又說道:「那關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