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多川擴說著又生起氣來,抓起面前茶几上的金屬菸灰缸朝著近藤真彥的腦袋砸去。
近藤真彥不敢閃躲,任由菸灰缸砸在自己的腦門上。幸好菸灰缸的分量並不是很重,砸的近藤真彥腦袋一歪的同時,也只是讓他額頭見血而沒有造成什麼太嚴重的傷勢。
「社長,對不起,我真的不知道會惹出這麼大的麻煩!我認得那個女孩,她只是一個小偶像,我以為沒什麼的!我……」近藤真彥還要狡辯,卻氣的喜多川擴從沙發上猛地站起,一腳踢在了近藤真彥身上。
「你以為!你以為你是誰?」喜多川擴指著近藤真彥的鼻子罵道:「你知不知道昨晚的聚會聚集了日本九成以上的華族!放在一百年前,單憑這些人的姓氏就能掌控整個日本,在整個亞洲掀起戰爭!你居然敢在這樣的聚會上亂來!」喜多川擴說到這裡又憤怒一腳朝著近藤真彥踢去。
一旁的藤島景子看著憤怒不已的喜多川擴,走上前去,拉住了不住踹著近藤真彥的喜多川擴,對他勸道:「舅舅,別生氣了,為這種廢物氣壞了身體不值得。」藤島景子說著,將仍想踢近藤真彥幾腳的喜多川擴又扶回了沙發上。
將喜多川擴扶回沙發之後,藤島景子看著被打的鼻青臉腫趴在地上的近藤真彥,皺了皺眉頭向一旁的藤島泰子問道:「媽媽,昨晚到底是怎麼回事?就算阿彥調戲了哪家小姐,你們也不至於生這麼大的氣吧?更何況,那只是一個小偶像,就算背後是索尼也不至於讓舅舅發這麼大火吧?」
藤島泰子沒有像喜多川擴一樣大發雷霆,但也眼神不善的看著近藤真彥,正在生氣。聽到女兒的問題,看了一眼藤島景子,揉了揉額角說道:「如果他只調戲哪家小姐,那根本不是問題,雖然會得罪人,但我們傑尼斯也還壓得住。那個小偶像本身沒有什麼大不了,就算她背後是索尼,阿彥調戲她也就調戲了,這種新聞連見報的機會都沒有。但是那個小偶像背後站著的不是索尼,而是我們傑尼斯根本惹不起的大人物。」
藤島景子聽到這話,頓時覺得不可思議,一個小偶像身後,怎麼會有讓整個傑尼斯都惹不起的大人物。剛要發問,一旁的廣報部長白波瀨傑向她解釋道:「那個小偶像很走運,被最近很火的那位陰陽師——千葉千夜收為了弟子,昨天晚上阿彥的手就是被他扭斷的。」
「一個陰陽師?」藤島景子更加不解與驚奇了:「就算他是法力高強的陰陽師,也不至於我們傑尼斯都惹不起吧?媽媽和舅舅不可能為了這樣的人物發這麼大的脾氣。」藤島景子對自己這位白手起家在日本藝能界打拼出如今傑尼斯這份基業的舅舅很了解,他根本不是會為了這種事發這麼大火的人。
「如果千葉先生只是法力高強,那我當然不會這麼生氣。」喜多川擴語氣中依舊帶著憤怒,但總算因為剛才對近藤真彥的毆打而發泄了不少,此時總算能平靜下來:「問題那位千葉先生無論是和文仁親王、細川前首相還是華族的諸位當主,都有著十分親密的關係。昨天近藤得罪了那位千葉先生之後,島津興業的島津桑和宮內廳的委囑掌典前田桑,當時就警告我說,如果不能取得千葉先生的諒解,那麼傑尼斯就等著被華族全面封殺吧。」說到這裡,喜多川擴又瞪了近藤真彥一眼,對他給傑尼斯招惹這麼大的麻煩而感到憤怒。
「華族的全面封殺?」藤島景子驚呼出聲,這才感覺到了事情的嚴重性。
一旁的白波瀨傑開口說道:「華族雖然已經被廢除了爵位,榮光不再。但是他們依舊是日本最頂尖的一群人物,把持著政治、經濟、文化的各個方面。得罪了他們,被全面封殺的話,對我們傑尼斯是一個非常大的打擊。」白波瀨傑看了一眼近藤真彥,皺了皺眉頭繼續說道:「最起碼,NHK方面和我們的合作就會出現很大的問題,甚至可能會影響到紅白歌會的出演。」
「問題有這麼嚴重嗎?」藤島景子看著白波瀨傑,語氣中有些不敢相信。
白波瀨傑臉色沉重的點了點頭,這讓藤島景子臉上頓時沒了血色。
「聽著,近藤!」喜多川擴這時忽然語氣嚴厲的對近藤真彥說道:「我不管你用什麼方法,如果你不能讓那位千葉先生原諒你的話,你後果自負!」
一旁的藤島泰子見弟弟說完,也開口對藤島景子說道:「景子,你待會去給董事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