臻走下樓梯,她滿懷心思,沒有注意到餐廳有一道身影,徑直走了出來,順著小路走到了後院的涼亭里。
楚韻臻坐靠著柱子,將雙腳都放在長椅,靜靜的望著遠處的湖面。
月色在水面蒙了一層輕薄的紗,風輕輕的掀動著那薄紗,撩起一浪浪的波紋。
興許是涼爽的風吹散了她腦袋那些沉重的思緒,也舒展了她血肉筋骨那些不舒服,困意緩緩襲來,她竟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秦彥晟一路尾隨,距離不算遠,以她對他的敏感程度,絕對會發現的,可一直走到了涼亭,她還是毫無察覺,你一臉的愁容,心的思緒怕是更沉重。
秦彥晟一直沒有打擾她,直到此刻,他也只是靜靜的站在台階處,靜靜的看著她的睡顏。
如果說昨天的事情對是的衝擊大,那無疑便是她了。
思索間,秦彥晟見她突然動了一下,斜著身子朝下栽去,他也來不及抬步子了,直接飛撲了過去,堪堪接住了她,兩人也倒在了地。
楚韻臻醒了,連忙從他身起來,往後退了兩步。
「你怎麼在這兒?」
秦彥晟躺在地不動。
「你受傷了?」
楚韻臻問著,往前跨了一步。
「沒事。」
秦彥晟說完沉默,默默的深呼吸一口,抬起一隻手。
「幫我一下。」
楚韻臻被他騙怕了,狐疑的看著他,不伸手。
秦彥晟也沒有強迫他,扒著長椅,另一隻手扶著腰緩緩的站了起來。
楚韻臻見他臉色痛苦,不像是裝的,又糾結了兩秒,伸手扶著他的胳膊,讓他坐在長椅,下一刻他的手抱住了她的腰,強迫她靠在他懷。
楚韻臻氣憤的掙扎捶打,「你這個騙子!」
秦彥晟痛呼一聲,楚韻臻立即停手,想到他可能又是在騙他,繼續掙扎。
秦彥晟卻摟得更緊了,任腰椎的疼痛讓他額頭冒冷汗,手臂卻絲毫的不松。
直到一滴淚砸在了她的鼻尖,楚韻臻才停止,抬頭看他,離得近,他的臉色發白,頭冒汗,明顯是在強忍著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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