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韻臻似也被楊若新這一連蕃的話給驚住了,楊若新是會,但大都是個笑話扯個蛋什麼的,再就是罵人罵得很順溜,認識這麼多年,她還是第一次聽她如此有哲理的話。
「若新,這番話你是在哪本書上看到的?看了幾遍能背得這麼滾瓜爛熟的?」
楊如新一愣,「楚韻臻,你什麼意思?什麼叫從哪本書上看到的?我原創的好不好?」
「你還記不記你第一次見秦彥晟的時候,他讓你形容她時,你的話。」
楊若新想也不想的,道:「冷如利劍出鞘,峻若奇峰屹立,邪似血脂描唇,魅若暗夜盈香,為人雷厲風行卻又不失君子風範的霸道溫柔豪門貴公子。」
「這句是你原創的?」
楊若新點點頭,「當然,想都不用想,信手拈來。」
「可是我在某本上看過這句話,和你的一字不差。」
楊若新愣住,「怎麼會這樣?」
楚韻臻笑笑,「這很正常,我們在看到自己喜歡的字時,不經意間的就會把它記住的,同時也明了你百~萬\小!說真的很認真。」
「原來這些話都被我潛意識的背下來了,怪不得我一張嘴,有些話就自動跑出來了。」
楊若新恍然過來,的鬱悶了一把,發現她們偏題太嚴重,連忙又拉了回來。
「不管那些話是不是我的,但不可否認的很有道理。臻子,就把這次的化裝舞會當做你邁出的第一步,怎麼樣?」
楚韻臻還是很猶豫,「可是我根本就不會跳舞啊!」
「化妝舞會不光是跳舞,還有別的。」
楚韻臻見楊若新極力的服自己,她覺得不僅僅是因為她的那些。
「若新,你為什麼這麼想要我參加啊?」
想起下車時,她和左鈞在後面嘀嘀咕咕的著什麼,不由自主就把兩件事聯繫到了一塊。
「是不是鈞哥哥讓你來服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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