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米勒白貝母雪花鑽。
三百多個W。
邢彥詔微抬下巴,示意她戴上看看,「當時還有個玫瑰金,我覺得白金這塊更適合你,而且它最貴。」
駱槐:「……」
繼「最大」之後,又出現一個「最貴」。
「謝謝詔哥。」駱槐一邊戴一邊想著賣車子和珠寶的錢什麼時候到賬,她好給詔哥和曠野先生準備回禮。
還有沈哥。
忽然,她的手機響起振動。
祝雙雙的電話。
駱槐拿著手機到陽台去接。
「雙雙,是不是東西到了?」
「對,我放學校了,但宿舍可不太方便,這個東西體積不小,你明天過來拿?」
「好。」
「你什麼時候帶大哥出來吃個飯啊?雲裳姐都見著了,我還沒呢。」
「你不是見過的嗎?」
「哎呀,身份不一樣嘛。」祝雙雙說她,「不許藏著掖著!」
駱槐看一眼裡面,男人正在脫短袖,背微微躬起,手臂和腹部的肌肉線條明顯,像一塊塊麥色的小田。
腦袋剛露出來,兩隻衣袖還沒脫完,男人忽然側頭看過來,和駱槐的視線撞個正著。
像是偷看被抓包,駱槐慌亂轉頭,眼睛看著自己的腳尖說:「我和詔哥說說。」
耳邊傳來腳步聲。
駱槐掛斷電話抬頭,男人已經來到玻璃門邊,雙手環臂,好整以暇盯著她。
她被看得眼神亂飄。
「我,我不是故意的。」
「嗯。」男人似乎憋著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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駱槐垂下腦袋要進去,男人擋在那一動不動。
「詔哥……」她抬眸說,「我錯了,我真是不小心看到的。」
「光看有什麼用?」
「嗯?」
「上手摸。」邢彥詔微抬下巴。
「不不不,不了。」駱槐臉一熱,側過身子從邢彥詔旁邊進去,一溜煙鑽進衛生間。
沒一會裡面傳來嘩嘩的水聲。
駱槐全身都熱了。
臉上那點熱就不算什麼。
鞠一捧熱水抹了抹臉,駱槐發出一聲嘆息。
詔哥每次都在她面前脫衣服。
一次兩次是意外。
次次這樣她都懷疑是故意的。
但也有可能是她多想,詔哥性子直,可能只是習慣了一到房間就脫衣服。
她們已經結婚二十多天。
詔哥每天洗澡都要洗一個多小時。
用的還是冷水。
不過,好在東西到了。
雙雙說是比充氣娃娃還好的東西,肯定不叫詔哥委屈。
駱槐洗完澡出來,看見邢彥詔手裡拿著她的手機。
「剛有個電話,沒有備註,一直打,我擅自替你接了,是個騷擾電話。」
「騷擾電話?」駱槐走過去一看,果然是個陌生號碼,通話時間顯示只有十秒,她摁熄屏幕,說沒事。
邢彥詔點頭,進去洗澡時帶上了手機。
關上門後按下剛剛記住的號碼,發了條警告簡訊。
剛發完,敲門聲響起。
「詔哥……」
邢彥詔心裡咯噔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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