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彥詔說:「意不意外不是我說了算,有疑點警局才立案。」
是沒錯。
邢母猜測道:「會不會是有人嫁禍政嶼?政嶼年紀輕輕就接手邢氏,還做出那麼多成績,肯定動到誰的利益了,從一開始就計劃著呢。」
裴悠悠肯定道:「絕對是這樣!」
邢父若有所思,立馬想起今天的招標會,打電話過去詢問。
果然落標。
又問劉穎:「中標的是哪家?」
劉穎說:「這次情況和以往不同,中了兩家,一個是隔壁市的天成,一個是本市的騰喬。」
「喬家……」
「占大頭的是天成。」
邢父神色凝重,吩咐劉穎打聽一下天成集團老總,以及騰喬的喬總和警局那邊有沒有什麼千絲萬縷的關係。
這件事來得悄無聲息,看起來突然,細細一想,又像早有預謨。
一個小警察,竟然能從招標會門口帶走他兩個兒子。
邢父突然看向親兒子,他聽曠總的意思,彥詔打算招標會以後才遞什麼證據,說明彥詔還知道以邢氏利益為重。
這次的事,八成是競爭對手暗中謀劃。
至於車禍的事,只要政嶼有本事從警局裡安然無恙出來,他依然是自己的兒子。
邢母沒想這麼多,她只知道養子一直隱瞞,是因為捨不得她,擔心她的身體,這麼好的兒子可不能回林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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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宜林家夫妻。
至於親兒子車禍的事,誤會一場,警局查清就好了。
兩個都是她兒子。
傭人送林父林母出去。
林家夫妻兩個一出邢家大門,就迫不及待詢問對方:「怎麼樣怎麼樣?我剛剛說得怎麼樣?」
「不錯。」
「你也說得不錯,還是政嶼有先見之明啊。」
「什麼先見之明,兒子當初就是這麼跟我們說的。」
「咱們兒子一定會繼續留在邢家!」
兩人心裡也清楚,親兒子只有留在邢家,他們和小兒子才有一輩子都享不盡的榮華富貴。
而且今天都說開以後,他們再也不用躲躲藏藏,終於可以放開手腳要錢花,大手大腳花了。
……
上午還在火燒火燎的邢家人,下午已經漸漸安定下來。
他們都相信邢政嶼。
邢母更是對邢彥詔說:「彥詔啊,我看這件事情是個誤會,你別……」
「等警局的調查結果。」邢彥詔依然神情冷靜,因為他清楚,林家人出現在這裡,一半是想知道邢政嶼是不是早就知道自己身世,既然能把人叫來聽解釋,另一半是想要保邢政嶼。
他不冷靜還能怎樣。
邢政嶼這種在豪門家族裡長大的人,哪是一時半會能扳倒的。
但駱槐冷靜不了,她一個在宿舍里聽著祝雙雙和父母親昵打電話都會在床簾里抹眼淚的人,看到和她一樣沒有父母的孤兒都會心疼的人,在聽到邢彥詔孤苦伶仃的生活,又看著他親生父母漠不關心的樣子。
她問:「為什麼?」
她不忍,眼裡含淚地問:「為什麼你們一個勁地為邢政嶼找理由,找藉口,想盡辦法給他洗清罪名,卻不關心一下自己的親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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